天刚亮易中海就去了后院。到了聋老太太家。“怎么了中海。又有解不开的事儿了？”
“这赵虎，我是真恨意难平啊！”“你又能怎么办？那是个狠角色。人家后台庞大。咱们又有什么？我的那点儿关系最高的副区长也被调走了。
你只是个八级钳工。说白了那也只是个工人。厂领导给你点儿面子。出了厂子。小事儿还能办。稍大一点儿认识你的那些公安，给你面子了么？现在没有太大冲突。他还算没下死手，那证据放到刘海忠手里。你看你死不死。”
“我就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易中海还不死心。“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活明白。你太偏执了。自古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你还记得把你调到东北的事儿么？
那是我费了最后的关系，把你调回来的，杨厂长和人家低三下四的求情才让你回到四九城。杨厂长那是厅级干部。都惹不起，你一个八级工就总想捋虎须子。
我从来不出屋。在院子里他也不会来收拾我。要是惹急了，下黑手都不用找人儿了。你们那个李副厂长，背后告人家状。他还不知道就被发配走了。老太太我从不出门。但是外面的事儿缺瞒不过我。”
这个信息让易中海背后冷汗下来了。没想到和赵虎的差距这么大。自己的害怕才开始。
“他就是针对你。你一直没有去和人家正八经的道歉。现在是软刀子修理你。先是把柱子拉过去。现在把贾家摆平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和人家斗。你的养老计划都没了。他看的准着呢？
人家父辈是干什么的？人家那些长辈是干什么的？人家从小就接触到你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你杀过人么？人家几岁就杀过。以前是街溜子。但是人家断过粮食么？”
“那到没有。我也奇怪他为什么什么也不干还不缺粮食？现在天天上班赚的钱的都不够吃。”
“人家长辈，朋友都是干啥的啊！你有么？人家抽的烟都是特供。你们厂长都不够格。他抽都要想办法从上级领导那儿弄一盒半盒的。赵虎成箱成箱的往回拿。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够给他的。每个人都是有一定份额的。知道了吧。人家直通天庭。”
易中海傻了。还以为老太太危言耸听。现在有些幸运了。他可不傻。只是被养老和自己的控制欲给蒙住了双眼。以为住在这院子里的都没啥大本事。
他一个八级钳工。那也是全厂的红人。现在想来，也许是自己太过自大了吧？
人家是给杨厂长面子。才不和自己计较。杨厂长要是不在位，可能一个车间主任就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的吧？
出了老太太家门自己的无力感由然而生。自己老了？
易中海和老太太透彻的谈了一次。回去长吁短叹的。
“老易怎么了？”“唉！十几年白忙乎了。怎么就来了个赵虎呢？”
“都怨我。没有生个一儿半女的？呜呜”“好了老伴儿。别哭了。咱们就是这个命。我也想好了，与其指着别人还不如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按你说的，抱养一个。明天我去打听一下。”
“老易你说的是真的？要是抱养一个，以后就别操心院子里的事儿了。这天下没有傻子。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清楚。
有很多话，我都没和你说。别人背后说你的时候。什么话都有。和平日里见面说的可不一样。赵虎打你的时候。有人说句话么？”
易中海回忆一下。那天还以为都怕被赵虎打。现在想来多数人只是看热闹吧？
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也不过是个称呼罢了。自己还以为都是在自己掌控之内呢？只不过事儿都不大。没人愿意得罪人。自己还以为人家听话呢？
呵呵。就自己是个傻子。唉！要不然就凭一件事儿，就把傻柱推倒了别人那阵营。也许傻柱心里早就有了数。就缺一个借口。
我不教东旭他心里也许会清楚。只不过嘴上不肯说吧？我做错了么？不是都说吃饱了的狗不听话么？
自己一直没有想出个头绪。赵虎要是在，一定会说你这就是自私。
赵虎没功夫搭理他。上班就是每个单位送肉。空间里的存货出售了很多。几乎没有了现货。
只是粮食一点儿没动。因为这没有出处。自己偷偷的去换了一些金条古董。
普通的古董一件也不要。只要精品。这个可是留着传家的。自己不需要。难保自己闺女不需要。
有了家底。也没有那么太热衷于赚钱了。只负责轧钢厂的肉食供应。
家猪散养，自己规划一下空间。一个单独的养殖场。几百头猪，是阉割了的。这样的肉好吃。
这次去管叔家。提着一只羊。带着闺女。去另一个大院儿。到了门口。就被拦截。
“同志，我是来看望长辈的。工业部的管副部长。”“同志，过来检查。”赵虎没有意外。去陈伯伯那里。警卫认识他还得检查呢？何况这里的警卫他都不认识。
父女两个被检查一遍。没有问题。这才去人叫人来接。赵虎和小云见到了。管红。这才进入管叔家里。
“小子。知道过来了？来小云。爷爷抱抱。”“爷爷好。”小云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和管叔问好。
赵虎心想。这要是以前的闺女，可没这个胆子。父亲就是闺女的胆子。
“小子。以后常过来。这是黄羊吧？我叫人过来喝酒。”“管叔。以后就不太忙了。只负责轧钢厂的后勤供应。”
“你们轧钢厂。还缺个副厂长吧？”“那我也不够格。我也不想管的太多。权利大了，别人惦记。我不想和人家玩儿脑力。”
“呵呵。你就是懒！和以前一样。一身本事，缺懒。也许你就该当兵。你是属于战场的！”
“现在都来不及了。离不开我大闺女了。除非有国战。不为别的。就为了我大闺女。也要去拼杀。不会让侵略者进入国门。”
“好。这才是军人的后代。没有辱没你父亲的名声。一会儿老陈他们过来，陪他们喝点儿，对你将来有好处。”这管叔一直想要给他铺路。
“我知道了管叔。我去做饭。”“你去做？谁得罪你了？”“没有啊？”赵虎有些懵。不就是做个饭么？还有仇？
“你确定没有人得罪你？”看着管叔这不信任的眼神。“没有人得罪我。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爸。赵虎做的饭很好吃的。”“我知道。吃过一次。但是这家伙是天天做到的人么？”
“我在家天天给我媳妇儿做饭啊！”“哦？这样啊，那你去做吧。”六姐管红，捂着嘴偷着笑。这赵虎真是给老爹留下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