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所以你每月十五不呆在东宫,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你身子如今可好了?”
景止尘点点头,“老样子,体内余毒未清,怀谷也一直在调整药方,找法子。左右……死不了,便总有法子的。”
听到这话,徐星隐哪还顾得上吃什么醋,恼得一拍桌子就跳了起来。
“景止尘!总有法子的,这般的丧气话日后不能再说了,不然我就……我就……”
徐星隐气得小脸通红,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威胁景止尘才好。
在她眼中,景止尘一直是优秀的储君姿态,金银也好、权利也罢,一切都是他唾手可得的东西。
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软肋呢?
景止尘看着徐星隐的反应,心中却是暖意融融,起身逼近了几步,调笑道。
“就如何?”
徐星隐也是恼了,一跺脚便恼道。
“那我便同你和离了去,然后便去找个好看的、知情识趣的翩翩公子嫁了去,三年抱两……我……”
徐星隐一番狠话还未放完,就被景止尘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了嘴。
徐星隐怒瞪着他,张嘴便咬,却被景止尘早有准备地含住下唇,轻轻厮磨,在她耳边柔声道。
“这般凶悍,哪家公子敢娶你?除了我,还有谁敢要你?”
这话本是景止尘玩笑之言,却不料徐星隐当了真,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砸在景止尘的心上,烫得他生疼。
“那我便孤独终老!左右也无人爱我!”
“徐皎皎,你当真是没良心极了。我爱惨了你,天下除你,人尽皆知。”
徐星隐眼眸通红,“爱?殿下若是心中有我,便该好好在意自己的身子。如若不然,倒不如趁早放我自由,也省得咱们相见两生厌!”
见她这脾气越来越大,景止尘心中爱意更浓,低下头去,在徐星隐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好了好了,皎皎莫恼。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丧气话了。我定当好好调理身子,长命百岁,才能陪着我们皎皎白头偕老。”
徐星隐哪听过景止尘这样哄孩子般的语气,一时有些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过头去,嗔道。
“谁要同你白头偕老了?你可别以为扬明雪之事就这么轻易地翻了篇儿去!”
景止尘见状,心中一阵好笑,他拉起徐星隐的手,温柔地握在手心。
“圆房之事……”
景止尘说到这里时,也有些脸红,可看了看徐星隐一脸的“看你怎么解释”,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下去。
“怀谷开出的药方里头,有几味不利于女子的,我也是怕伤了你的身子。左右我们年纪尚轻,子嗣之事也不急于一时。”
徐星隐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又觉疼惜。
过去的景止尘,虽然贵为太子,却整日都生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中,孤苦无依地过了这么多年。
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步步惊心。
想到这里,徐星隐也硬不起心肠再追究扬明雪之事,正欲摆手了事,却听景止尘开口道。
“至于扬明雪,我之所以一直待她如此宽容,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