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责大任,几乎是没有悬念的落到了徐星隐的身上。
就连陆煦这个猪队友都背叛了徐星隐,还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左右你们也不是第一次私下见面了。”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总之,徐星隐对陆煦这厮很失望!
生无可恋的回到府里,徐星隐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如何去劝说景止尘。
正思忖着迎面就撞上了也才刚从辰光院出来的徐宛蕸,旁边还跟着送她出来的丹枫。
徐宛蕸与整个四房在国公府都无甚存在感,跟徐星隐更是无交情可言,如今徐宛蕸会主动来此,倒是叫徐星隐有些看不明白了。
两人相互打过招呼,徐宛蕸便有些羞涩地说道。
“实不相瞒,今日妹妹前来是有一事请七姐姐帮忙。”
“何事?九妹妹但讲无妨。”
徐宛蕸有些局促地绞着手帕,犹豫了好一会儿。
“妹妹今日手头有些紧,不知七姐姐可有多的银钱可以借妹妹周转周转?”
四房在府里的地位虽然不高,但好歹也是主子。
每月月例与别房都是一样的,虽说算不得多,但不奢侈的情况下也足够每月开销了。
且陈氏管家向来公正,断没有短缺月例的说法,如此徐宛蕸又怎会缺银子呢?
见徐星隐不说话,徐宛蕸心中也暗觉冒昧,连忙笑着找补。
“妹妹就是这般一提,七姐姐不方便也无妨。”
徐星隐这才压下心头的疑惑回过神来,“没有的事儿,不知妹妹需要多少银两,我回头派人给你送去。”
“十两。”
说罢,徐宛蕸自己又有些心虚,急忙补了句:“三四两也行,我可以给七姐姐立借款字据。”
按照国公府的规矩,每月月例嫡出十两、庶出五两,徐宛蕸一开口就是她两个月的月例,的确不是个小数目。
“自家姐妹何须立劳什子字据,我自然是信得过妹妹的。”
徐星隐说着微微一笑,“不过屋里的钱银都是丹桂管着的,眼下有多少我也不晓得,待我回去了询问一二,再将银子送去妹妹院中可好?”
“那便多谢七姐姐了!”
得到徐星隐肯定的答案,徐宛蕸明显心情很好,客套几句后带着丫鬟乐滋滋地离开了。
待徐宛蕸彻底离去,徐星隐才扭头与丹枫交代。
“回头让丹桂提醒下母亲,看看负责月钱发放的婆子手可干净。另外,注意下四房的动向。”
“是,小姐。”
十两银子,徐星隐不是拿不出手,可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股古怪。
思忖间,人就进了辰光院,结果徐星隐这人还未坐下便被一个消息气得跳了脚。
景止尘上次借与徐星隐穿的那套衣服,被剪刀剪成了碎片儿,就眼下这模样,别说缝补了,就连顺着花纹去拼都拼不出来。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