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盯着这块龙鳞,神识一扫,发现这小子身上没有变化依然是原来的他,不管是储物空间还是其他依旧,可这东西究竟是从何冒出的,还有这龙鳞至少几十纪元了,这显然不可能是他的物品,莫非是有人赠送,但能赠送龙鳞的绝对不是凡人。
“这龙鳞哪里来的?”
“哼,刚还看不起人,这下知道我说的不假了吧。不就是一片龙鳞没必要大惊小怪。”
“说,你从哪里拿出来的龙鳞,莫非你的储物空间另有乾坤,但这不应该啊,当着我的面能量波动怎么会逃脱我的法眼。”
“哈哈,龙鳞当然是龙送的,嫌我境界太低说送我防身,最重要的说什么别人看到会给他们龙族面子。我看也就如此,哎,错信了他。”
“你小子够蠢。他说的话倒是没错,这种层度的龙鳞一般修真者应该都会给点面子,不过在我面前没用,龙肉我都吃过,何须给他们面子。”
“不会吧,能吃龙肉,前辈这不得了啊,那您岂不是至少圣境之上了,我看那龙也有圣境,你都不鸟他,他说这世界没圣境以上的,看来您那世界有圣境之上存在。我现在相信您来自其他世界了,不知您老来自哪的,我也算是要死之人了,跟我说说呗,满足下我的虚荣心。”
“圣境之上?你凭什么这么说,对了,你还知道圣境,你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我就一地仙的家伙。认识几个圣境的老家伙,哎,一言难尽。”
“就你这等级还认识圣境强者,吹牛也不打草稿,就别在我面前卖乖了,对了,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圣境的,说来听听?”
“我晕,前辈您还不相信了,我真认识圣者,而且还不止一个二个,就在进来前我还跟着一个神尊境,那娘们一见圣者让我独立去闯荡就不给我好脸色,哎。您是不知道那些个圣者也不过如此,就是境界高了点,总体还行。哦,对了,我还真不知道您也是圣境大佬,我就是见您说那龙鳞还看不上,就判断您老……您懂得。”
“我懂你妹,你让我怎么懂。”帝释天此时是越看这小子越莫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
“别这那了。我看你小子不老实,来说说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让我也见识见识。”
“这……真没了。”
“没了?不会吧,刚才还让我说出来合计合计。”
“这……这就是客气的说说。”
“那我不管,这样吧,听说你们这圣水很多,我也不多,你就来个一吨二吨。”
帝释天半开玩笑的说道,说到这圣水在魔界也是疗伤圣药,当然不是指直接的疗伤,虽然对圣者来说圣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对突破境界更是没有什么价值,但作为辅助性材料来说那也是应用很广的。在魔界圣水的产量更低,特别是又没有像姬叶光这样拥有靠谱的混元诀,那这圣水肯定是越用越少。也正是这样才相继有各种配方出现,借助圣水的作用拓展了相应的任务。
这不,一种以圣水为药引的超级疗伤圣药诞生了,配料帝释天还真有,本来正式成品也有,可惜已经用了,而且本身携带的圣水已经用光了。
“圣水?”姬叶光还在那嘀咕。
“怎么,这都没有,那还吹牛?”
“不是,我不知道您老说的圣水是不是我有的圣水。”
“圣水还有很多种?”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怕有很多种,不怕您笑话,我知道的圣水我倒是有很多。”
“还很多,那你到是拿出来啊,我屮!”
“前辈,您这是认真的吗?”嘴上虽然发问,不过手上却开始了回首掏,一掏就是一大瓶,嗯,准确的说是十几二十吨。
帝释天尼玛都看傻了,虽然表面看着姬叶光手持玉净瓶,但内里乾坤他老早就看出来了,这里面何止一吨二吨,这家伙到底从哪里搞来的,怎么一出手就是几十吨。原本以为能拿出个几斤就是逆天了,毕竟这种境界的小卡拉米,能有就是幸事,何况是……没想到,这小卡拉米不仅有还拿出了海量的圣水。
这,我这伤算什么,再来几次都可以啊。
不对,这么多的圣水,这家伙绝对有问题,背后没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刚才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这么低的境界就跟圣者一起混了,这还得了!
帝释天大手一挥,玉净瓶手到擒来,他是真开心、真兴奋。刚才还在悬崖边要掉落的他突然莫名的出现一根绳索将他缓缓拉了上去,这种在死亡边缘徘徊回来的感觉真奇妙、真爽、真带劲。
“说吧,有什么愿望,老夫一定替你实现。”
“前辈,看您这话说的,孝敬您可是我的福分,哪能向您要东西。”
“哈哈,打住。老夫一生做事从不亏欠人,说吧,不说老夫只有毁尸灭迹了。”
“啊,这,前辈,我只是想跟您说一下,这圣水用完了能不能还我。”
“我要做药,那么多确实可以剩,这没问题。”
“那就行,反正只要有圣水就可以随便搞。”
“此话何解?”
“就是我修炼的一个功法需要圣水,只要有圣水就能修炼,所以,想留点做做种,呵呵,别误会。”
“还有这样的功法,还能不费圣水,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了,如此神功。”
“小子说的是混元诀,不知前辈听过没有?”
“混元诀,听过啊,这功法没听说有那么神奇,你不会是耍我吧。”
“怎么敢欺骗您老,不信我把功法拓印给您,您一看便知。”
“这倒是,那我就看看,看你小子到底给了什么好东西。”
姬叶光赶紧拓印混元诀借机递给这病恹恹的圣境大佬,虽然不知道他为啥受那么重的伤,但哪怕他快死都不是姬叶光能撼动的,保命要紧,既然这大佬没起搜魂那就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还不主动配合那就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