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流氓,手往哪里搁呀?
停留在她唇上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入了她雪白的亵衣。
甚至动作越发大胆,在那玉山上,促狭的一阵轻拢慢捻,……
危险 的气息,瞬间弥漫了这狭小的方寸之间。
“不可以!”
卿予双手牢牢握住他的手腕。
她急促的呼吸着,脸红欲滴。
“不是说心里没我吗?那为何此时为我情动?“
李皓宇坏坏的松开了另外一只半撑着身子的手。
男人力道大,他轻松就从她腕下挣脱开。
然后,扣住她的双手,举在头顶,长腿半是交缠,半是压制住了正在不断挣扎的她。
这一来,她就不能乱动了。
李皓宇这才慢悠悠的问道,
“予儿,既然你心里没我?为何要求孤老去边境带话?“
“予儿,既然你心里没我?那我班师回朝那日,为何会孤身出城接我?”
每问一句,他就低下头,肆意的在她唇上亲一口。
卿予又羞又气,巴掌大的小脸,霎时间绯红一片。
可暴君一点不顾及她的难堪,眼神越发痴缠,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她贴身的衣衫,探索得更加来劲。
见他孜孜不倦,越来越肆意,卿予恶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
她猛抬膝盖,蓄满了力,朝李皓宇的腿心一顶。
这一击,猝不及防,却满蓄力量。
他痛得惨叫一声。
连忙翻坐起来,褪下亵衣,检查自己。
卿予害怕长针眼,赶紧闭上眼。
脸更红了,这厮可真没把她当外人。
“圣上,要不请个太医来瞧瞧吧。\"
卿予捂着脸,促狭又娇脆的声音,从指缝间漏出来。
“这种事,有脸请太医吗?”
李皓宇怒道,气哼哼的闷坐在榻上,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卿予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她今日也不要脸皮了,继续盛胜追击,“若圣上不能人道,那这江山社稷可就要拱手让人了。”
“让臣来猜一猜,传位给哪位藩王最合适呢\"
李皓宇气的一把拖她过来,恨恨然的在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咬了一口。
“想不到你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心却那么狠。就连自己的男人,也下得了手!”
再继续和这狗男人在榻上纠缠下去,就不是被他咬几下那么简单了。
卿予忍耐着,眼角余光瞥见案台上的两坛酒。
那是她半月前才挖出来的,因为匆匆入宫,还没喝多少。
为了脱身,唯今之计,她只有想办法灌醉李皓宇了。
卿予推了推偎在她胸前,如只赖皮狗一样的男人,
“圣上,今夜你陪我饮酒吧,不醉不归那种。”
李皓宇不做声,躺在她心口想了想,这才慢悠悠的坐起来。
初入东宫时,卿予可没背着他狂喝滥饮。后来,被他严厉骂过几回,也就在高兴时,才会拉着他一道小酌几杯。
他还记得,薄醉之后,卿予满嘴都是爱他的痴话,身子也分外诚实,就如只猫儿般往他怀里钻。
所以,此时卿予提出饮酒,也正中李皓宇下怀。
只要今夜是她自己投怀送抱,那明儿一早,就直接把她往坤宁宫一关。
一纸诏书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曾经为征伐北奴人,默默立下功劳的小林大人,进宫当皇后生太子去了。
既然各怀心思,两人都不断殷勤劝对方酒。
很快,一坛酒空了。
另外一坛酒也空了。
醉眼朦胧中,李皓宇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