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猎物,克盘三两步跑回家。
彼时三个雄性正围在都纤身边,给卧床休养的雌性喂饭。
得知都纤和崽崽都很健康,克盘一颗不安定的心才终于安稳。
见人都到齐了,都纤靠在软软的兽皮靠背上,神情严肃。
“人都齐了,我们说正事吧。”
“纤纤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二心。”正给都纤喂饭的桂邦闻言停下动作,端着碗,面色发苦。
都纤顺手抹了把他的一头粉毛,“我知道,你残疾了没人要,只要不傻就会守住我。”
见都纤真的没怀疑自己,桂邦笑容灿烂。
至于都纤说他残疾,是不是贬低取笑他?
桂邦表示:我家纤纤说的没错啊。
他就是残疾,长得还丑,兽纹也不强。
桂邦是开心了。
其他三个雄性心里却更慌了。
相信桂邦。
这意思不就是不相信他们仨?
西鸠赶紧为自己辩解,“我长得不好看,纤纤愿意要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离开你。”
河马在一旁附和,“我也一样。”
就剩下克盘了。
克盘惴惴不安站在那,感受到雌性投来的视线,心中顿时一片空白。
这次是他做错事惹她生气了,如果没有这事,都纤也不会卧床养病。
克盘觉得,自己这次肯定会被赶出去。
那被赶出去又该如何?
自裁?
这样自己就不是以流浪兽的身份死去,而是以都纤雄性的身份。
这样的想法一出,就被克盘否决。
纤纤说了,她喜欢自信张扬的漂亮雄性,他这样软弱只想着逃避,是不对的。
“纤纤对不起,是我的错,忘记了你的要求,我昨晚已经去……”
都纤一抬手,止住克盘的话。
“既然都已经表过态了,那我说两句。”
雄性都静静等着她的话。
都纤的视线一一扫过四个雄性,在其中一个雄性身上多停留了半秒。
她冷冷的说,“我知道你们一开始,都是真心和我结侣,但总会有人听了什么不该听的,想了什么不该想的。
我接受不了我的雄性不是真心对我,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趁早离开,要么自行解决,我不追究。”
这话一出,三个雄性都很懵。
都纤才不管他们在想什么,“记住,只有这一次机会,下次再犯,别怪我不客气。”
大家都是都纤的雄性,自然了解她。
都纤性子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语气越平淡就证明事越大。
这种情况他们哪敢多问,当即连连保证。
都纤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