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秦淮茹一时词穷,情急下看向了一旁的易中海。
了解到关键时刻到来,易中海上前来解围:“王队长,您听别人的一面之辞就不行。事实是,李爱国打了一位女子并因此恐慌,妄图通过混淆是非逃脱责任。
请立即将其带走,在李爱国待在四合院里,这四合院将不得安宁,”他说这话时语气显得坚决。
将目光再次投向了周克:“周克,你也知道了,是不是吧?”周克微笑摇头,边转身后退便道,“你是四合院长么?”
易中海面不改色:“没错。易中海,在轧钢厂从事七年的一名普通铁器工匠。”
周克调侃道,“你连工人的七级水平都还没达到啊?”易中海不屑于回应,但其自信的态度显露无遗。
接着周克质问易中海,“那你和贾东旭为什么阻止李爱国,甚至贾东旭还对她出手了呢?”
这番询问令王振山的脸色瞬间凝重。秦淮茹的报警并没有提及这部分细节。
少许片刻,他对准易忠海瞪了瞪眼睛,言辞严厉地说:“老易头,你说说吧!诬陷他人为假情报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易忠海双手环抱胸前,用寒冰一样的声音回击道:“小翠是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可是穿着如此简朴衣裳的她又如何可能是资本家出身呢?”
随后,指着刘海中继续说道:“二伯父您也有一份,由您来为这个机务段派出所的头头做出解释。”
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见机务段派出所的人出现,原本想逃跑的刘海中有去无回地被迫站了出来。
笑呵呵地、笑呵呵地说。
只看见刘海中弯腰行了一礼之后,便开始不停地摆着手,嘴里却没有发出半分声音。
“哼~ 刘伯父干什么呢,赶快来把具体情况说清楚啊,这下老易都说了个什么?”易中海忍不住再次开口提请刘海中。
不想刘海中抹着额角上的汗珠,有些谄笑道,“周老大,情况和易忠海所说的都一致哦!咱们做四合院院长本应该要积极树立风向标嘛!这不就是你们的义务嘛~ 对了吧?”
求风向标!
周克一听,笑出来了一声,“风向标怎么立的啊?公然将别人的衣物扒了,这也能算是树立正确的榜样么~”
这样一番话语脱口而出来,刘海中的脸瞬间垮了。怪贾东旭这小子。
眼看情况不对,心存愤懑。易忠海只得再进一步,躬着腰再次递给王振兴和周克各自一支香烟作为安慰。
却不想他仅仅只准备了二根,两人都气炸肺了。
没有预料之中会带着这么多同僚来此。这要接受他的烟了怎么办,那些同僚又会是怎么想?
思绪一闪,易忠海发现二人并无接收之意只好收回来重新道歉。
“我们的心意都是真诚的,只不过选择的办法稍微偏离了一点罢了。”
易忠海继续解释道:“不是我们的目的有问题,而是我们的做法有所失误。”
“而这也并非李爱国故意行凶的 之一。”周克对于陈雪茹了解程度有限。他微微抬手轻按于腰肢处。
然后暗下了自己的决心——若再不行得通。干脆将他们带走。到了自家的地盘上一切自然就能顺利进行起来。
“那你说呢。阿国?”李爱国轻轻舒了口气。随后缓缓走近易忠海:“你凭什么断定陈雪茹是来自小资本家庭啊,就因为那裁缝的铺子很大很大么?”“因为她是个缝纫之家的传人,她有一个开铺子的父亲嘛,因此必定属于那个小资本范畴。”还没等他完整表达完想法。脸色陡变。话语便凝滞住了。记忆中,四合院子里有个叫严步归的人物。而此人,正是曾在新中国前夕经营商业的人物。
解放后,面对分配社会身份的关头,他动用了各种途径与努力,最终为自己贴上了“小业主”这样的标签。
如果陈裁缝也同样效仿他的做法:
&34;难道你也想到了?”李爱国转向人群,一把抓住陈雪茹,并大声地宣告,&34;我们家陈雪茹是我的配偶,一直以来都是自我经营的小业者,他们的职业符合于劳动者的范畴,这样的信息都在街面上有过登记。&34;
一声惊雷般的话语在他耳边炸响,易中海边听边陷入了沉思。
&34;不可能不可能&34;他喃喃自语道,“易中海,难道你现在还在对同志们的努力产生质疑?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有问题的?”李爱国冷漠地回应。
即使他心中充满畏惧与惶恐, 大胆质问上面的念头令他不寒而栗。“没有绝对没有&34;易中海上前摇头否认道, 即使一百颗心脏也无法抵过上面的决心。
&34;除此之外, 至于陈雪茹本人, 前不久她在追踪狄特的任务中展现了勇敢的行为并负伤, 因而获得了我们工厂和当地管理部门的认可与嘉奖。&34;李爱国继续阐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