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伟航满脸通红,心里疼得很想教训一下林伟航,但还是仔细审视后才发现,林伟航双眼如铜铃,瞳孔中有红色闪光,脸色阴沉,脖筋突出明显。
明显是在全力以赴。
自然是了,每个人在公开场合发现自己的糗事,都会恼怒的,若教训了林伟航,那他还不报复?
同时。
考虑到铁砂锅太过厉害,阿福心里难免有丝丝忌惮。
“好了,都退下吧,再有人冒犯,就把此人直接送社区。 ”
阿福投向秦华蓉的示意眼神。
秦华蓉搀扶着林伟航离开现场。
留下一动不移、气力并未宣泄完毕,铁砂锅高举在手,气势凌人的林伟航。
面对无法解决的困境,阿福无奈之下只得安排人去找阿强来处理此事,随后带着林伟航回家了。
流水听了全过程,疑窦深重的提问。“按道理,阿茂无法孕育的消息,算是家里秘事,怎么车间的老前辈竟然知晓了?”
阿勇的手掌轻揉着她的秀发,笑道,“姑娘家家,操这么多心干嘛啊。前两天不是对大哥的单车羡慕不已么,今天刚好有机会让你再次骑骑。”
“可不可以带我表妹阎解娣一起啊?”
“当然可以。”
随后,在家里阿国将旧报放在正房,留待今后子嗣出世,给他们讲故事。
乡间老人闻讯也领了数份报纸,藏于木盒内。
待刘全天与刘全地回归,礼物赠予他们两人。
何雨水偕同阎娣一起骑行双人自行车绕过大院四周,欢乐声不断回响,空气之中洋溢着欢笑。
李国家在一旁喝着刘大姨做的绿豆水,在大树的影下闲聊着与张钢柱等人。
当代生活,无比自在愉悦。
而许家的氛围却稍显异常。
许吉祥面色深沉,如同精铁打造的锅底般黯淡。
许母亲手持一篮花生于凳旁坐定,一边叹息不止,不时抹拭眼角泛起的珠泪。
许大茂抱着精铁制成之锅不松开手。
对此感到只有此物能够给他以心灵庇护的保障感。
“贾东海那个孙子竟敢妄言放肆。如果今天不是易中海过来,我必是无法控制情绪的,我早就发疯似的想要痛骂一顿!”许大茂嘴里脏话不断飞散,
不想被突如其来的鞋帮击中,疼得他嘴角抽搐裂开。急忙后退几步,精铁锅挂在其身上,看上去显得格外古怪奇特。
见状,许吉祥更加恼怒,提起脚下的拖鞋扔向许大茂。
又传来响当当的一声:“咚!”
摔落的拖鞋与锅碰撞,在光滑的精铁表面激荡清脆的金属音节。
“哼哈!”许大茂轻歪身体,拖鞋在锅体碰撞后发出轻响声。他的脸上露出了自信且得意的笑容,“你看,爹妈都奈何不了我!”许大茂感到自己拥有一只神奇的锅为伴侣,在日后无论前往何处,都将背持其伴他左右。
许吉祥看着这个不顾一切的大茂,怒气已然超出言语范畴的边缘,快速更衣并准备拿起厨房内存放的切肉刀,一场刀与锅对垒的比赛就要揭开帷幕。
许母亲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并将手拉向正欲冲出的女儿,并说道:
“老许,我知道你心中有不满,但这事实在是非怪你大茂不可。”
接着他又补充到:
“你是老好脾气了,说多了就伤人心,你总得学会宽厚些。”
长期以来,被他宠爱长大的大茂,总是难以接受批评和建议。
正如人们常说:“慈母易使儿懒惰”,许吉祥尽管嘴里仍不免唠叨指责,还是选择了坐在木椅中抽烟袋,点燃了打燃器上的火焰,开始慢悠悠抽烟抽起。
炮筒式烟灰罩掩盖了他原本粗犷的脸庞,使得许家这位昔日的“小少爷”在归村几日后已经掌握起抽烟这艺术,这东西难道真如传言所称比纸包卷的烟草更为顺口?此时此刻,许大茂心里也是痒痒,但不敢提出,只得拿起一根老牌子“大门牌”香烟,背着精铁锅坐在地下,等待时机来临的时刻。
“老许,再想想大茂到医院这件事,仅是他和刘振华一家了解详情。如今这院子里怎么传来这新闻?”母亲的话犹如一缕清风穿透了他的疑云,在他耳边缓缓飘过。
以下是许母亲的话,延续叙述:
\"你知道吗,儿子。这事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的。在我们村这种事,传得最快的地方往往是最偏远的一户人家。\" 她的话语中带有智慧,意味深远。
\"也许就是那位常被遗忘的李阿姨,或者那几个孩子们。你总是担心太多的事情。大茂去医院的消息很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探访,而你们没有注意周围邻居之间的交流细节,所以才导致这样的传言。”
许 声音柔和中带有一丝鼓励的语气。
这时候,许吉祥似乎被什么触动到了,眼中闪过一道领悟之光。
“你这话提醒我了。是啊,可能是那些孩子或李阿姨无意中提起了这件事吧。” 说着,许大茂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他理解到自己的担心过度了。
家中的和谐再次显现于这一片宁静中,尽管曾经的小 让气氛有些凝重,但最终,亲情的力量战胜了一切误会与隔阂。
话说至此。
许吉祥脸色顿时大变:“你是在说这消息是娄振华故意放出,为了挑拨咱们与其他人之间的关系?”
接下来,他开始详细阐述:“许家想利用治疗大茂的身体,以及与娄晓娥结婚,达成自己的私利目标。然而这样的做法肯定会触怒到娄振华。因为大茂和晓娥已经有了婚约。倘若娄家一旦违背此承诺,外界难免会批评他们的名声。因此,娄振华想到了这样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