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种孤独，那种时间的煎熬，才是最艰难的。
陈凡来到蛋糕店门口，推门走进去。
一个女子拿着蛋糕走出来，问道：&34;你好，请问客人，你需要买什么？&34;
看着祖贤姐的面庞，陈凡不禁心动。
这是他最喜欢的白蛇形象。
&34;做蛋糕吗？&34;
祖贤无奈地说：&34;是的，做蛋糕不行吗？&34;
白蛇嗅到了陈凡身上转化者的气息，自然猜测可能是官方的人来了。
&34;好吧，蛋糕好吃吗？&34;
&34;你可以尝尝。&34;
陈凡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等待。
白蛇切下一小块蛋糕给陈凡。
陈凡仔细品尝后说：&34;嗯，不错，甜度适中，你们开这家蛋糕店会很火的。&34;
白蛇说：&34;那还得看官方给不给面子。&34;
&34;这个你放心，我只是来看看，本质上是监督一下，看看你们有没有继续危害他人。当然，我很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害人的？&34;
&34;我们姐妹从未祸害世人，只因那次之后，周围之人便受其影响深远。&34;
&34;那次究竟何事？&34;
&34;并非渡劫失败，只觉修为已臻至境，欲尝雷电之力，却不料功败垂成。肉体无恙，却惹来诡异之事。&34;
&34;诡异之事？&34;
陈凡注视着白蛇。
白蛇应道：&34;绝非虚言，实属奇异。你看，此事岂不正现眼前？&34;
一位身着青衣古装的女子推门而入，门外二人相觑，剑拔弩张，似欲动手。
&34;姐姐，又开始了。&34;
&34;小青，我不是说过，让你避开人群吗？&34;
&34;我只是好奇，随便逛逛，哪知竟引来这般局面。他们二人一见我，便欲争我为侣，于是便厮打起来。&34;
陈凡轻叹，望向门外。两男子已有斗殴之意，此刻仍心存争斗，恐怕并非单纯被迷惑所致。
陈凡咬一口糕点，低头不语。打架之事，乃警方职责，非动管局探员或摆渡人所管。
小青坐到陈凡身旁，近观其容。
&34;姐姐，此人何许人也，为何生得如此俊俏？姐姐，姐姐，莫非是追求你的人？&34;
陈凡无奈，答道：&34;你妹妹一贯如此吗？&34;
&34;是的，遇见钟意之人，便会多看几眼，却不知看多了，事情便复杂了。&34;
陈凡心领神会。俊美少年不少，但能抵挡小青诱惑者寥寥无几。
陈凡放下勺子，说道：&34;我已饱，味道甚佳。我决定助你们一臂之力。&34;
陈凡右手轻点虚空，四周空间凝滞。一扇门赫然出现在二人头顶。
房屋虽矮，但此门之出现，仿佛天经地义。
&34;如你们所见，此乃龙门，至今无人跃过。&34;
&34;若想化身为龙，理论上只需跨过此门即可。但事先声明，这只是理论，就连我也不甚明了。&34;
白蛇瞬间领悟陈凡的身份，主动跪地，道：&34;白蛇拜见神龙大人。&34;
青蛇俯首贴地，双手死死压住地面。
嗯，别杀我，我还是个孩子。
&34;不必如此，我对你二人亦感兴趣。龙门前，你们不妨一试。&34;
白蛇沉思片刻，望向龙门，缓缓道：&34;我想，不必了。&34;
陈凡含笑不言，说道：&34;从这一刻起，你的疑惑已解。&34;
龙门洒下光影，照亮白蛇周身。那股阴郁气息消散无踪，白蛇顿感前所未有的轻松。
&34;明白了吗？&34;
白蛇答道：&34;明白了，其实早该明白，只是执念未消。我们是蛇，就做好蛇即可，无需变为龙。&34;
陈凡点头，道：&34;人皆可成龙，本初即为龙。龙只是大家想象中的生物，实则也是概念，是心中所想。只要你认为做自己就是龙，那么，你便是龙。&34;
陈凡肃然起身，抬手。
白蛇恭敬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