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发烫。
“宴公子,我有些难受。”
“赵姑娘,你怎么了?”
“刚才这些饭菜,怕还是有问题,我现在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赵清婉抬手挠着脖子,很想将衣襟解开散散身子的热。
但残存的理智让她尚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至于做出太过不雅的动作。
借着微弱的光线,见赵清婉的确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宴子勋像是被她感染了似的。
很快也觉得身子开始燥热起来。
“赵姑娘,这些饭菜,恐怕真被人下了什么药。”
“不是恐怕,是一定。宴公子,你离我远点。”
“什么?”
“你离我远点!我若没猜错,我们刚才吃的那些饭菜,一定是被他们下了催情的药物。”
“下了催情的药物?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被我连累了,对不起……”
赵清婉有些吃力地回道。
此刻,她只感到全身越来越发烫,越来越难受。
如果此时是萧刹在她身边,她估计自己会马上扑倒他,与他尽情地缠绵一番。
可此时在她身边的是宴子勋。
她只得用力咬着唇,让自己能感受到一丝保留理智的痛感。
以此来竭力控制着全身沸腾的欲望。
宴子勋虽比赵清婉发作的要慢一些。
不过,药效已经上来,他也很快便感到全身都充满了渴望。
对赵清婉的渴望。
这份渴望,也让他感到有些羞耻,毕竟,他知道赵清婉已是有夫君的人。
虽然他对她一见钟情。
但在他心里,她是一份美好的存在。
他并不想随意亵渎。
二人都用仅存的一丝理智,与对方分开了一些距离靠墙坐着。
可药效实在太强,二人又都不是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
感到越来越难受的赵清婉一边用手胡乱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忍不住发出了暧昧的呢喃声。
“我好难受……夫君……”
“赵姑娘……婉儿……”
宴子勋也感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受控制,一边哑着嗓子低唤着赵清婉,一边向她一寸一寸地慢慢挪近。
赵清婉一脸迷离,也不由自主地向唤着她名字的方向一寸一寸地挪近。
“夫君……”
“婉儿……”
二人快挨在一起时,赵清婉突然身子一颤,神智瞬间激起了一丝。
缓缓眼开迷离的眸子看向宴子勋道:“你不是夫君,夫君不是叫我婉儿……夫君身上也不是这个味道……”
“我要夫君,我只要夫君……”
赵清婉嘴里一边喃喃说着,一边艰难地站了起来。
不过,才一站起来,她便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差点摔倒。
还好被宴子勋及时扶住了。
“婉儿……”
“你不要扶我……我自己能走……我自己能走……”
赵清婉一把推开宴子勋,像醉酒似的跌跌撞撞地走到对面,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跟宴子勋隔了约莫一丈远的安全距离。
“唔……”
虽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与宴子勋又隔开了,而且还隔开得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