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两个老爷子今天是去了老丈人的小作坊,应该就是小作坊的事情了。
张帆搬个凳子,狗腿的坐在棋盘旁边,一边看着两人下棋,一边找着机会问向两个老爷子。
两个老爷子好像事前就形成了什么默契,都是笑而不语。
弄的张帆有些抓心挠肝。
这几年,张帆可是给了老丈人不少的书本和图纸。这下好,人家做出来东西了,还不跟张帆说,这不是吊胃口么。
看着张帆有些屁股上长钉子,坐不住的样子。
老爷子哈哈一笑,给了张帆脑袋一个板栗,不仅没有告诉他两人高兴什么,还训斥 揍他一顿。
“这把年纪了,都有了孩子了,这养气的功夫还是这么差。”
好家伙,还成了自己的不是了。
行,你们不跟我说,我也不问,看是你们能憋的住,还是我能憋的住。张帆心里打着算盘。
不就是比谁能忍到最后么,看谁能熬的过谁。
晚饭自然是柱子主厨,娄母和老周打下手。
四个菜,一个汤,有鸡有肉,柱子还凉拌了一个木耳。吃的大家都是交口称赞。
“柱子啊,现在让你去部队,我都不知道对不对了。你这手艺,在锻炼几年,都可以上国宴了。”老爷子吃的很高兴,也开始夸起了柱子。
“哪有,您老抬爱了。我那个师叔天天骂我,说我这做菜就是少根筋。”柱子挠了挠脑袋,说着。
他那个师叔,就是那边的厨子。也是现在整个四九城厨子考级的总评委。
不说别的,就在做吃的这方面,可是个大拿。
“哼,他做的东西也就那样,就是好看。每次都吃不饱!”老爷子吐槽了一句,继续吃饭。
这个年,是张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过的最为热闹的一个年。
所有跟他有关系的人,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
岳父,岳母,老爷子,媳妇,孩子,兄弟一家。张帆在这个四合院的羁绊越来越深,根也扎的越来越深。
尤其是有了小一山,整个家里也更加鲜活起来。
大年初一,早上,所有人都换上了新衣服。开始给老爷子和岳父岳母拜年,每个人也都得了一个红包。
连小一山,都被娄晓娥抱着放在了地上,给几个老人磕头。
这小子,虽然不知道红包是什么,不过也是呵呵的傻笑。
整个房子里更是一片欢声笑语。
家家户户的小孩子,也是串来串去,给各家各户拜年,这大好的日子,谁家也不会拒绝。
虽然没有红包,但是一把瓜子,一把花生的,也是少不了这些孩子的。
不过,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时间回到昨天,大年二十九。
四合院中院,易忠海家。
却说,当时后院的聋老太太犯事被抓。最后在各方的见证下,留下遗嘱,房子给了柱子,其他的所有东西都给了易忠海。
但是,易忠海实际上也没有得到啥,现在四九城黄金审查的极其严格,禁止个人囤积黄金,早就进行兑换上交了。
所以,聋老太太的那些东西,小黄鱼,大黄鱼的就别想了,直接罚没了。其他的首饰袁大头什么的倒是都给了易忠海。
不过,这个年代,这些东西都不如米面值钱,要说,易忠海得到的东西,最值钱的怕是只有那个黄花梨的箱子了。
可惜,这会也没有办法变现,卖废品的话,那东西也就几毛钱。
若说这些东西,放在二十年后,那可是一笔不小得财产。毕竟,聋老太太那边还有好多曾经在王府做的衣服呢,以后都是值钱的。
就是这个时间点就比较尴尬,对于易忠海来说,伺候了老太太这么多年,最后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脉没得到,值钱的也没得到。
更让他恼火的是,这以后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了。
啥也不是。
其实聋老太太的事情,说严重也严重,资敌。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完全可以定义为被逼迫。
至于解放前的那些事情,这老太太手上也没有血债。
也不至于打靶。
可惜的就是,这老太太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手里还留着那些照片,想要要挟这些人。
那么事情出来了,自然会有人要她被打靶了。
不说这些,要说这大过年的烦心事,当然是易忠海的好徒弟,贾家了。
大年二十九,工厂下班之后。
各家都随便吃了顿饭,就开始准备晚上这顿饺子了。
一大妈对于聋老太太的离开,情绪有些纠结,老太太没了,她也就不用每天过去伺候了,打扫洗衣,送饭什么的,这自然是轻松了些。
不过,这会一个身边熟人就这么突然没了,一大妈说话的人又少了一个,这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是过年了,一大妈也开始忙活了起来,和面烧水的。
家里就这么两口人,也不用准备太多东西,一大妈就准备晚上吃一顿白面饺子,不往里面混什么棒子面,二合面的。
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不是。
就在这会,秦淮茹,来到了易忠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