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挥手跟众人说道:“大家别围着了,都赶紧回去吧,这大年初一的,各家都要吃饭,等会小辈还要各家拜年,都回去准备着吧。”
还别说,这阎埠贵在院子里还是有些威信的,听到他这么说,各家的老妈子,小媳妇的就都回去弄饭收拾了,但是这会可是放假啊,轧钢厂的这些老爷们,正在家里闲着无聊,有这好事,怎么可能就这么散去啊,一个个站着不动,还在这里看热闹。
阎埠贵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强令大家离开吧,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贾东旭,别在屋子里躲着,出来说清楚,怎么回事?这别人都找上门了,不解决,躲着有用么?”阎埠贵对着贾家喊道。这个贾东旭,从头到尾还没出来,这就让阎埠贵很是气愤,这缩头乌龟,出了事情,也不出来解决,还躲在家里。
因为阎埠贵生气,所以这声音自然大了一些。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在屋子里躲着了,没办法,还是他徒弟的事情,只能硬着头皮出来了。
就这种事情,易中海都不用听这小寡妇说什么,脑袋都不用带,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特么就是过来讹钱的。
最后的解决,也就只能用钱解决。
偏偏贾家不占理,就看看能不能谈判出个什么好结果吧。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了下来,阎埠贵主持,小寡妇一方,贾家易中海,贾东旭,贾张氏三人一方。开始了调解。
要说秦淮如,这会正怀着孕,在家里抱着大儿子哭呢!
张帆一看,事情算是稳定了下来,也就转身回屋了。张帆也知道事情的结果走向,也就是贾家破财消灾了。
“到底什么事啊?怎么都不告诉我,连小雨水都躲着我。”刚一进屋,娄晓娥就横着眼睛看向张帆,像一只将要战斗的大公鸡。
张帆笑笑,说道:“你真想知道啊?”
“当然,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娄晓娥居然有些委屈了,好像大家有什么事情特意要瞒着她一样,眼眶都有些微红。
“别急,别急,我跟你说,这大过年,你非要打听!”张帆摇头叹息,还是在娄晓娥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娄晓娥听张帆说了两句,就脸色通红,呸了一口:“什么破事,别跟我说我不知道。”
说完,就出门跑到柱子家帮忙去了。
屋里几个人摇头苦笑。
这寒假,家家户户的基本就是两顿饭,上午九十点钟一顿,下午四五点钟一顿。
反正也不上班,省点是点。
早饭也就是饺子,昨天晚上都一起包出来 了。所以,煮起来很快。
柱子还特意拌了几个小凉菜,配着饺子,格外别致一些,很有味道。
几个人这边刚刚吃了会饭,就听到院子里又吵了起来。
张帆没办法,只能出去看看,毕竟在派出所上班,要是只是邻里吵架,口角纠纷的话,还没什么,但是要是演变成了互殴,那也就只能出面了。
这贾家的事情真多,按照张帆的想法,是真的不想管,可惜啊,在这个位置上,不出来不行。
这一出来,就看到贾张氏已经坐在了地上,拍腿大叫,还是那老一套,唱念做打。有模有样,要是不熟悉的人,还以为这老婆子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呢!
张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几个人,小寡妇一脸倨傲,昂着脑袋。阎埠贵脸色震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易中海,贾东旭一脸吃了屎一样的痛苦表情。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谈个钱么?就算别人漫天要价,你也可以落地还钱啊。事情也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张帆心里猜测着。
“老贾啊,你快过来看看吧!他们都欺负我们这孤儿寡母啊!你快出来吧,把他们都带走吧!”贾张氏痛苦的撕嚎在院子里响起。
呵呵!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这贾张氏自从被收拾了几次之后,一直缩头在家,张帆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一幕了,这会看起来还有些新鲜。
这简直就是非遗。张帆心里笑着。
“干什么!又开始宣传封建迷信了!”张帆大声吼道,快步上前。
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自从贾家被张帆收拾了几次,这贾张氏虽然心里再骂,可是每次看到张帆都是身体发抖,仿佛看到了一头猛虎,不敢在撒泼打滚了,本来还在放肆叫喊的声音突然停止,就好像待杀的鸡突然被拎住了脖子。
张帆没去理他们,而是叫过了阎埠贵。
“三大爷,怎么回事,不就是调节调节么?这怎么又闹起来了?”张帆问道。
“这,这,这。”一贯能说会道的阎老师居然还打起了哈巴。
等了几个呼吸,阎埠贵好像也整理好了说辞,跟张帆说起了情况。
原来,这个小寡妇一张嘴就是要补偿费500块。就这个价格,已经是一户平常人家一年的总收入了,甚至还不够。
听到这个价格,贾家自然不认,就开始了互相指责谩骂,推卸责任。
可是,这小寡妇却突然说道:“贾东旭,你当时跟我说,你跟你媳妇准备离婚,跟我好了,就是准备跟我过日子的。你这就是骗我,这钱你要是不补偿,我就到衙门去告你,告你个流氓罪。到时候,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听到小寡妇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了下来。
又是唇枪舌剑了一会,就成了现在的情况。
张帆微微皱眉。
这个小寡妇这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支招啊。
社会的法律并不是很健全,很多事情都是看个人的看法。因此,很多事情上,尤其是男女关系的事情上,人们都更多的偏向于女方这一边。
小寡妇这么说,这性质可就是完全变了。
这贾东旭裤兜里面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