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匆匆而过,说实在的,这个时代的派出所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很多事情都是各个院子的管事大爷们直接解决了,很少有人过来报案的,还有那辖区内的三个大型工厂,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工厂的保卫科自行解决了,总之,派出所的工作却是简单了很多。
这样的日子,张帆很是喜欢,无惊无险,又是一天。相比后世的996,这样的咸鱼生活不要太好。
唯一让张帆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居委会的杨主任,自从上次说了要给张帆介绍对象之后,这都挺长时间了,怎么没有下文了。
张帆就盘算着什么时候要过去找找杨主任了。
通过几天的工作,张帆发现这个程才好像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在派出所里也不跟其他人闲聊,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翻看资料。
通过了解,张帆也知道了,这个程才,家里的老宅也是在南锣鼓巷那边,一个大杂院的厢房,家里也没人了,就他一个人生活。
“程哥,晚上没事,到我那里喝点?”这天,临近下班,张帆来到程才办公室跟他说道。
张帆也就是想联络联络感情,毕竟人家这职位待遇跟他一样,看现在的情况,两人以后也要长期的配合工作,这私人关系好些,工作上也方便一些。
“您不也是一个人么,咱们两个光棍,去你那不也要做饭么!还不如出去吃。”程才自然也是知道张帆的情况,开着玩笑说道。
“那你是不知道,我们院子里有个轧钢厂的食堂厨子,手艺相当的不错。”张帆说着。又把自己跟柱子两人搭伙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你说的这个何雨柱,是何大清的儿子吧。”程才听了张帆的介绍,就立刻问道。
“怎么,程哥,你还认识他爹啊?”张帆问道。
“那怎么会不认得,你忘了,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一直在南锣鼓巷住着。不说别的,那一片的老住户,我可都认得。这个何大清的手艺可是相当的不错,当年这一片很多人家的酒席都是他掌勺的。”程才好像回忆似得说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你这还真的什么都知道,成,那就说好了,等会下班,咱们就一同走。”张帆说着。
下班之后,两人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些菜,之后才向四合院走去。
刚进四合院,阎埠贵依旧在门口站着,看着一个个进来的人。
“三大爷,这是又守门呢!”张帆打着招呼。
“看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按照街道和你们派出所指示,预防敌特么!”阎埠贵说着。
“得,是我不会说话。如果各个院子的管事大爷都跟您一样,我们派出所也就没啥事了。”张帆说着。
“你是老程家的三小子?”这会阎埠贵看到了张帆身后的程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阎秀才,有日子没见了。”程才也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还真是你小子,有些年没看到你了。可不能这么叫了,新社会了。”阎埠贵说着。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张帆就带着程才向中院走去。
“你怎么叫他阎秀才啊?”张帆问道。
“那会大家都这么叫他,我也就这么叫了。怎么,现在没人这么叫了?”程才回答。
“现在他是我们这个院子的管事三大爷,所以院里人都叫他三大爷,倒是没有听人喊过他阎秀才。”张帆说着。
走进家里,张帆让程才自己坐,就带着菜向柱子家走去。
“柱子,今天我请同事来家里吃饭,你做完帮我端过去吧。”张帆对柱子说道。
“成了,等会就好。”柱子接过菜,还问了问张帆一共几个人。
张帆说就一个人,也不用搞的太复杂。
说了几句,张帆就回家陪着程才聊天去了。
“程哥,好像我这院子里的人你也认识不少啊?”张帆找着话题说着。
“这一片的老人都还认得,如果是解放前几年搬过来的,就不认识了。”程才说着。
之后,还说了一些以前这一片的事情。
说着,说着,张帆突然想到后院的那个老太太。
就问道:“程哥,那你认识我们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么?具体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大家都这么叫她。不知道是因为他耳朵有些聋,还是就是姓龙。”
程才想了想,就说道:“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应该就是那个老太太了。”
之后程才慢慢的说起了这个老太太的事情,根据程才的说法,这个老太太具体姓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这一片以前都叫他聋婆子,应该就是现在的聋老太太了。
根据程才的记忆,这个聋老太太在解放前是个老鸨,在八大胡同开了一家妓院,做些皮肉生意,后面到处打仗,她也就没做了,索性用攒下的钱在这里买了个房子,就自己生活养老了。
不过是不是这样,他也不是很肯定,都是听别人的说的。
听到这个消息,张帆有些愣。不会吧,一个老鸨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人脉,从救贾东旭这个事情上能够看出,需要的人脉不仅要在轧钢厂有关系,还要在警察局有些关系。
如果说跟轧钢厂能拉上关系还容易,那么跟警察局那边拉上关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是救了贾东旭这个事情也是事实,并且还真的成了。按说,贾东旭的事情就算没有被拉出去打靶,关个几年也是正常。
可是,结果是人家不仅没事,还保留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