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想起刚才的痛苦,心里满是愤怒。
然后就坐了起来,对着病床边的车窗,“嘭”的打了一拳,发泄怒火。
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就坐在简史明的旁边。
突然看到孙一鸣坐了起来,还捶打车窗,都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来,要压住孙一鸣,防止他承受不住痛苦而跳车自杀。
“不许乱动,躺下,很快就要到青州了。”一个护士说。
特别是那个男医生,力气很大,双手压住孙一鸣的双肩,一下就把他压倒在病床上。
孙一鸣挣扎着,两条腿不停地踢蹬。两个护士看到他在蹬踢着双脚,就一人压住他的一条腿,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你们要干什么?特么的都压着我。”孙一鸣怒目圆睁,大声咒骂道。
“年轻人才承受这么一点痛苦,就要寻短见了,你对的住你父母吗?”男医生教训着他说。
“你踏马的才寻短见,快放开我。”
医生护士都不理他,继续压着他不松手。
“我草泥马,快放开,放开我。”孙一鸣气死了,又喊又骂的。
不管他怎么骂,医生和两个护士都不理睬,就这么压着他,一直到市医院。
跟着孙一鸣一起来的丽丽也不知道怎么办,也就任由他们三个压着孙一鸣。
到市医院后,丽丽去交钱办手续。孙一鸣被医生又弄去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结果是啥都没检查出来。
护士把他推进了一间病房,说是要住院观察观察。
孙一鸣也很无奈,只得任由医生护士折腾了。
现在的孙一鸣,除了脸上的肿还没消完,其他没有一点问题。他坐在病床上与丽丽聊着天。
这时,一个护士拿着个吊瓶走了进来,说要给孙一鸣打点滴。
孙一鸣听到还要打点滴,医生不是说观察观察吗?怎么还要打点滴呢?一时火气,就骂道:
“我没有病,要打什么点滴?真踏马的都是一些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护士不惯着她,回骂了一句。
“你骂我?”孙一鸣问道。
“我说错了吗?没病你来住什么医院?有病都住院了,还说没病,这不是发神经是什么?”
孙一鸣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护士也不理他,熟练的挂好吊瓶,然后就用棉签擦了擦他的手背,边找手背上血管边说:
“进来了一针不打就想出去,你想的挺美。”
护士帮孙一鸣处理好后,就离开了。
孙一鸣躺坐在病床上,想着刚才的肚子痛,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太踏马的痛苦了,打死他都不想再痛一次。
这个简史明,手段狠辣,不,应该是毒辣,特么的就是个恶魔。
想想整个事情,细思极恐。
如果简史明不给他解药,七天后他就要死去。还是要肚子痛七天才死去,想想是多么的恐怖。
医院都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连证据都没有,就是说他痛死了都与简史明无关。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必须要弄到解药才行,他不想肚子再痛了,更不想疼痛七天还要死去。
简史明想要蓝月亮ktv就给他吧。钱财都是赚出来的,只有人活着,才能说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