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简史明在后山竹林里练了一番拳脚功夫后,便沿着村子的小路晨跑。
跑到映丽家门口时,看到映丽正在她家门口的坪里,撅着个屁股躬着身子在洗衣服。
简史明向她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映丽嫂子早啊,看你勤快的,这么早就在洗衣服了。”
“二狗子你也起的挺早呢,在锻炼身体啊。”映丽抬头看了看简史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映丽只比简史明大两岁,今年二十四。她是他们沥水村最漂亮的媳妇,皮肤白洁细嫩,身材修长丰韵,前凸后翘,比例协调。
特别是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像是带着钩子一般,可以把人的魂都能勾走。
她的命不太好,结婚还不到两年,在省城工地上搞建筑的丈夫曹军海摔死了,那时她的孩子才三个多月,刚刚满百日。
听说后面建筑公司赔了她八十多万,虽然赔了点钱,但人没了。
她还没有嫁过来时,家公家婆就已去世,如今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婆家奶奶,常年患病在床。
现在她每天要带宝宝,要伺候婆家奶奶,还要操劳家里的一些琐碎事,日子过得挺不容易的。
简史明与映丽打了声招呼后,也没停下,不紧不慢的向前跑去,他刚跑过了映丽家的房子,突然听到映丽在喊他:
“二狗子,二狗子你回来一下。”
简史明又转身往回走,来到映丽家的坪子边上,站在路边问道:“映丽嫂找我有事吗?”
映丽冲着简史明招了招手,说道:“你进来一下,有个事给你说一下。”
简史明来到映丽的洗衣盆前,看到她还在站着躬着腰身不停的搓洗着衣服。
映丽穿着的是一身浅粉色睡衣,睡衣最上面的那个扣子没有扣上,由于她是躬着个身子,领口敞开的比较大。
他顺着领口往里面看去,“卧槽,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简史明看着两个硕大的白兔,随着她搓衣服的动作,来回不停地晃动。
她的孩子还不到一岁,应该还在吃奶。那两个大白兔被涨的圆鼓鼓的。
顿时,简史明感到了心里一紧,一种莫名的燥热感涌了上来,身体产生出强烈的需求。
那两个不停晃动的白兔,给他的眼睛带来了难以描述的享受与快乐,下面情不自禁地支撑了起来。
这是本能的反应,与品格无关。
映丽感觉了简史明的目光,把身子站直,咬着下嘴唇,跺了跺脚,娇嗔地骂道:
“你个死二狗子,你在看什么?”
简史明慌忙躬着身子,跑到放在一楼阳台下的一张长凳上坐着。
映丽没有管他,接着又搓洗起衣服来。
简史明这一下坐到了映丽的背后,看到映丽把盆子放在的两脚之间,半蹲着两腿,高高地撅着屁股,上半身下倾,双手不停地在盆子里来回搓洗着。
那挺翘肥硕的丰臀,被薄薄睡裤勒得紧梆梆的,分成了鼓鼓的两瓣。在那深深的分界线最下端,中间还有着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
因为她是向下俯着身的,通过睡衣与身体之间空隙,简史明能够看到她那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两个垂挂着的白兔。
看得简史明燥热难耐,迫切的需要从一个女人的身体上,体验一次作为男人真正的快乐。
正在他想入非非时,他听到了映丽在问他。
“二狗子,你今天有时间吗?”
他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啊?有,有,今天是礼拜天,有时间。”
“宝宝这两天哭闹的厉害,我估计……”她话还没说完,忽然屋里传来了她婆家奶奶的声音:
“映丽啊——,映丽哎——,宝宝醒了。”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