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放毒的?”
出来混最忌讳出卖兄弟,焦皮答应做这件事时,就没打算出卖陈浩南山鸡。
“我自己放的,没人指使。”
啪啪!
大虾又是两记大笔兜子,扇得焦皮脸上红彤彤一片。
“你踏马的一个小小草鞋,买得起那么多白面?”
“我卖屁股赚的钱,有问题吗?”
焦皮打算死扛,语气很硬。
“峰哥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他?”
“我散货的,带在身上不方便,没想过陷害谁。”
大虾眉头挑了挑,准备再赏他几个大笔兜子。
一旁的阿虎看不下去。
“大虾你吃斋的?让我来!”
阿虎不知从哪找出一把老虎钳,让小弟掰开焦皮的嘴,老虎钳伸进口腔,夹住大门牙。
“说!谁指使你放毒的?”
“没人……指使。”
嗤!
阿虎猛地一扯,生生将焦皮的门牙扯下来。
“啊!”
一声惨叫,焦皮满嘴是血。
阿虎没有停手的意思,再次用老虎钳夹住下门牙。
“谁指使的??”
焦皮还是一声不吭。
咔!
这一次,阿虎没有扯,而是掰,连牙齿带牙床给掰碎。
噗!
牙齿和着血水吐在地上,疼得浑身发颤,额头青筋暴起。
“玛德,骨头还挺硬。”
阿虎挪动老虎钳,伸进焦皮的裤裆里。
“虎哥,让我玩玩。”
阿浩也想过过虐人的瘾。
跑到旁边的水塘边,用手电筒照来照去,忽然眼前一亮。
不一会,阿浩抓着一个滑不溜秋,不停蠕动的东西走了过来。
赫然是一条水蛇。
卧槽!这小子真会玩。
众人惊讶无比。
阿浩面带邪笑,拿着水蛇在焦皮屁股后面晃来晃去。
“你不说,我让这玩意钻进你的菊花里。”
焦皮吓得脸色煞白,冷汗津津,却还是不肯说。
“有种!”
阿浩扒开他的裤子,将蛇放了进去。
水蛇虽没毒,但贴着肌肤蠕动的那种感觉,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焦皮闭着眼睛,紧咬牙关,裤裆里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