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我昏昏欲睡,刚才被许越的惩罚骚扰弄得筋疲力尽,虽然这种骚扰很幸福甜蜜,但我还是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许越吃过饭后竟然去卫生间里笨手笨脚地洗饭盒,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做家务。
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的照顾。一会儿后他走进来脱了西装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搂抱着我,轻声说道:“依依,不想告诉你沈星的事,是不想让你知道太多肮脏的东西,这对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好处,
你只要相信你老公,相信这样的事情绝无可能再发生第两次就好了。”
我知道他不会告诉我了,我很疲倦,也不敢再问下去了,怕他的惩罚,只是将脸靠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拥着他,我们双双沉入了甜甜的梦里。
后来,我既不能从许越这里得知沈星的下落,但又实在不放心,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冷啡。
在某天下午,我刻意堵住了冷啡,逼着他将处理沈星的事情详细地给我说了遍。
冷啡被逼无奈,只好又带给了我一副这样的画面:
蔚蓝色的天空,直升机缓缓降落。
“膨”的一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被从机舱里抛出来直接落到了战乱区阿富汗的原始森林里。
许越戴着目镜,穿着齐膝的深色风衣,潇洒侃倘的站在直升机升降梯上,冷冷地看着地上那个恶毒的女人,唇角浮起了残忍的笑。
“阿越,救我,我不要呆在这里,带我走。”沈星衣不敝体,面目全非,浑身都是鲜血,爬到直升机脚下面苦苦哀求着,“以后我再不敢了。”
这些天,在监狱里,她早就生不如死了,半夜时看到监狱的大门闯开着,忍无可忍的她逃跑了出去。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扇监狱的大门正是冷啡奉许越的令故意为她打开的,只为让她故意越狱,这样才能更好地收拾她。
这样的女人若只是被枪毙,那也死得太痛快了,不行,许越不想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敢三番几次害他的女人和孩子,他许越可不是好惹的,他绝不允许!
因此,沈星才跑出来就被冷啡逮着了。
她被蒙上了眼睛,坐上直升机,带到了这一片恶劣的原始森林里。
初初,刚逃出监狱时,她听到许越的声音欣喜若狂,还以为是许越想她,救她来了,可当她被抛下飞机后,看到许越唇角那抹残忍绝情的冷笑时,心如死灰了。
许越的手段,她早就听说过,一直以来,他不会对女人用强,但并不绝对。
这一次 ,她难逃死命了!“沈星,真没想到你是如此一个歹毒的女人,孩子们才多大?你竟然丧尽天良地想要活埋他们,摧残他们,他们得罪了你什么吗?”许越拳头握紧,咬紧了牙关,冰冷的声
音淬毒,阴厉地喝问道。“阿越,我这样做只是因为爱你呀,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全心全意爱你,取悦你,不求任何名份,只要能让你高兴就好,放过我好不好?”森林里,野狼的唳叫
,老虎的咆哮声不断传来,身边几条不知名的毒蛇吐着红信子已经嗅到了血腥正朝着她快速爬来,她吓得面如土色,朝许越哭喊着。“爱我?”许越不屑地蔑笑,“你心里只有邪念,贪欲,名利,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爱人,不要打着‘爱’的旗号来污辱这个字眼了,你主导了一切,当初,我差点被泥石流吞噬,若不是依依救了我,这个世界早已没有我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为了自已所谓的私利,竟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恶毒到了极点,我若放你一码,天理难容,
今天你蓄意越狱,不管我如何让你挫骨扬飞,都不为过,上面已经下令,见你可立即枪杀,没有人会去理会一个死刑犯越狱后是怎么死的。”
正在这时,几条快速爬过来的毒蛇,一下就咬住了沈星的腿,她霎时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很快,她的大腿就一片青黑,剧痛让她浑身颤粟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当你要挖掉孩子们的眼睛,用尖刀打他们,想要活埋他们时,有没有想过他们不会怕吗?他们才多大的孩子,这样的惩罚实在不为过,是你罪有应得而已。”许越冷漠把
说道。
沈星痛得身子弓成了一团,张嘴想要喊时,蚂蚁爬进了她的嘴里咬噬着她的舌头,很快舌头肿起,口腔肿起,连叫都没法叫出声了。许越阴冷地看着她,唇角的笑渐渐有些悲凉,如果只是让她坐十几年牢或者被枪决,这样的女人是体会不到痛苦的,意识不到害人的错误的,此生,她已经不可能再活下
去了,法律不容许,苍天不容许!
“走。”许越冷冷说了个字,直升机缓缓发动了。
他迎风站在直升机舱里,腑瞰着整个森林,其实离这里仅二里多路就有阿富汗土著居民,只是她熬不过了……从来,做恶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谁都无例外,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