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现在别人想让我们许氏集团倒下去,他们想扶植许晟睿来当总裁,好掌控许氏集团,这是我决能允许的事,这里凝结了我毕生的心血,一直以来我们做的都是良心
生意,是弘扬民族精神的,如果被许晟睿接手,只会污没我们许氏祖先的名声,就是死,我也不会允许的。”爷爷情绪激愤地说道,字字有力:“我已经做过调查了,我们许氏集团的管理与规格都是最先进的,他们找不到破绽,只能是利用许晟睿父子,目前来说,一切还只是一个局,许晟睿抓了洛小夕的弟弟来要挟她,让她接近你,给你下毒,泥石流中没有毁掉你,让你活过来了,他们现在就想让你失去记忆,好慢慢毁掉你,若你现在突然恢复了记忆,对他们来说会是一个沉重
的打击,因此,这个时候,你只能继续失忆,洛小夕也不能动她,否则打草惊蛇后一切皆空,更不好收拾。”
我的双拳握紧了,满脸愤怒,我许越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阿越,再等等吧,很快就会露出马脚的。”爷爷看穿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本事。”
“好吧。”我只能点了点头。“忍字头上一把刀,有些事情必须忍,要有大局观念,我们以不变应万变,一定能找到办法的,若现在动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可能全盘皆输,这次我们一定要为许氏集团打出一片天地来,还我们许氏集团五十年的太平,爷爷闯荡商海这么多年,从不相信眼泪,商场如同战场,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市场规律从来都是强者改写的。”爷
爷拉着我的手再度郑重说道。
“爷爷,我什么都不怕,只担心洛小夕会伤害到余依。”我揪心地答道。“放心,洛小夕只是个想嫁进豪门的女人,她想嫁给你取代余依的地位,给你生儿子,敌人正是利用了她的这点心里,既如此,那我们也要利用她这点心思,只是你妈可是
个糊涂人,现在左右看余依不顺眼,不过也正好通过此次事情,让她吃点亏,看以后能不能与余依和睦相处下去。”爷爷叹了口气,摇摇头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余依嫁进我们许家,确实是受了委屈,但我相信,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她应该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如何来悍卫自己的尊严与地位的。”爷爷很快又自信地说道,“你放心吧
,我会开解她的。”“是的,少爷,事实上少奶奶早已知道了一切,她已经在采取行动了,比如约翰教授就是她请过来的,这二种毒药也是她最先想到找到的,因此,您尽管放开手,先让少奶
奶与洛小夕周旋吧,这样表演起来才能更真实些,那些人才会更相信我们许氏集团现在是一团乱的假象。”冷啡也忙着说道。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是同意了。
正在这时,杨瑜谨按响了办公室的门铃。
“进来。”我沉声开口。
杨瑜谨脚步生风地走了进来。
“许总,不好了,我们旗下的电信盈科与万达盛世莫名其妙地少了百分之五十的股权。”
他一进来就带给我们一条爆炸的可怕消息。
我一下弹跳了起来:“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许总,我们也是才发现的,合同上面还有您的亲笔签名呢,正因为感到不解,这才立即过来了。”杨瑜谨脸色晦暗地答道,将由我签名的合同递给了我。
我接过合同看着,心沉到了谷底,重重跌坐了下去。
“不可能,我不可能亲笔签名的,我又不是傻子。”我用手抚着头,苦苦思索,却找不到任何印象。
事实上我现在大脑里所恢复的记忆仍然有限,约翰教授的药服用得并不太久。
“可是许总,这真的是您亲笔签的字。”杨瑜谨艰难地说道,“刚开始我们也不信,可当时是有公众人员在场,而且录有视频,我们看过了,那确实是您啊。”
我脸如死灰,拿着合同纸的手在发抖。“看来,他们已经在行动了。”爷爷倒是没有那么慌乱,只是面不动色地说道,说完拍了拍我的肩:“阿越,不要着急,这段时间你中了毒药,丢失了记忆,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有可能的,那些股权的丢失也并不可怕,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么,先给他们得意几天吧。”
我食指抚着太阳穴,指关节闷声响。
“阿越,从现在起,一定要保全自己,再不能中到毒了。”杨瑜谨走后,爷爷再三交待着我。
我答道:“爷爷,请放心,我不是三岁孩子了。”
爷爷对我慈祥的笑了笑:“阿越,知道吗?这辈子我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个亲孙子,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爷爷,放心吧,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一定会重振许氏集团的威风,成为一名杰出的民营企业家。’望着爷爷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然而,接踵而来的事情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让我陷入了一团迷雾中,痛苦不已。
星期五,我早早处理完公司事情后朝家里走去,如果没记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陪陪妮妮了。
今天周未,准备一家人出去吃餐饭,团圆下。
回到家中,客厅里没有人,汪姨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依依。”我叫了声朝楼上走去。
还没走近卧房,竟然从里面传来了哭声。
那哭声很伤心,很压抑,直听得我心都抽了起来。
我呆了呆后,快步走了进去。
“依依,你怎么了?”我走进去时,余依正趴在床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很伤心,我从没有看到过她如此伤心失态的哭过,立即走过去问道。听到是我的声音,她一下抬起头来,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抓着我胸前的领带,双手捶打着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