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看到你和许总这么恩爱,我也放心了,真是好羡慕。”林姣姣在旁边看着我和许越举止如此亲昵,啧啧直称赞着。
我抿唇而笑。
次日,我们二人起了个大早。
许越带着我悄悄朝艾伦特医院而去。
这真的是一间非常现代化的高档医院,我们走进去时,仿佛进入了一个五星级酒店,里面窗明几净,来看病的人非常多,但都整齐有序,十分的安静。
“hi,许少,许太太。”当我们敲门进到艾伦特办公室里,他正戴着眼镜刚给一个病人看完病,见到我们后竟然十分亲切的用中文跟我们打着招呼。
这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竟然还会说中国话!
艾伦特十分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他没有一点架子,偶尔与我说几句中国话,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一番问询后,他让我随着他进了妇科检查室。
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他真的是专家。
同样的检查项目,他并不会给人不舒适的感觉,这比国内的一些医生强多了,并且在先进仪器的诊查中,他边检查边讲解给我听。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双侧的输卵管堵塞得确实挺严重的,据估计大多是一些凝固的血块,毕竟当时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趴下来,流了那么多的血。
“艾伦特教授,我这有希望治好吗?”我躺在手术台上满怀期望地问道。
“这个很难说,作为医生我不能随便许诺病人,但我保证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你治好病的,力求达到最好的效果。”艾伦特教授沉吟了下后,温和的说道。
“谢谢您,请您一定要想办法帮我治好。”我无比真挚地恳求着。
他笑着答应了。
从检查室出来后,我与许越商量了下,决定我先留在美国治疗三个月,大约三个疗程,三个月后不论治没治好,我们都会向吴向珍交待说是治好了。
然后我们决定做试管婴儿。
走出医院大门,我轻松了许多。
说实在话,这个事情只要有许越支持,就好办得多。“依依,不要灰心,还是会有希望的,艾伦特教授不是说有一侧堵塞得没有那么严重么,我们先尽量试试,若治好了,皆大欢喜,若治不好也不要有压力,要相信现代医术
,等会我们回去后就跟妈说是有希望治好的。”车上,许越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温和亲昵地说道。
“嗯,谢谢。”我眼里含着泪,扭身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脸颊:“幸亏有你。”
他哈哈一笑,“不用急,今天晚上,我们再好好亲热亲热。”
我脸一红,推开了他。
他笑着发动了车子。
车子朝前面驶去。
我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
当车子转弯时,突然的,我看到了一个人影正从医院的正门走了出来。
我浑身立即僵直了。
这个人影竟然是吴向珍。
她怎么会来医院的,她来干什么!
我眼皮跳个不停。
“阿越,快看,妈来了。”我用手打着驾驶座位惊讶地喊。
许越听闻立即把车开到了一边停下,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可这时却是什么也没有。
“依依,你太紧张了。”许越无奈地摇了下头,笑。
“不,真的,我刚刚看到妈了。”我不相信刚才那个是幻觉,可当我再四处搜看时,真的没有见到吴向珍的身影了。
许越又发动了车子。
可我忐忑不安的。
许越先带我去了加州最有名的一家餐馆,点了许多菜,在他的安抚下,我心里的那些不适渐渐消退了。
从医院回去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我们回去时吴向珍正坐在沙发上。“妈,告诉你个好消息,艾伦特教授说依依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她左侧输卵管并没有堵塞得那么严重,吃些先进的消炎通管药就会治好的。”许越径直走到吴同珍身边,满
脸轻松地对她说道。
“真的?”吴向珍抬起眼睛眯了下,不相信似地看着我们。
“真的。”我在旁边附和着。
可吴向珍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高兴,只是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就尽快治疗吧。”
“好。”我和许越都答应了。“对了,妈,依依要在这边治疗三个月,我准备过几天就先回a城去照顾好妮妮,您呢,既然来了美国,那就再在这边好好做下检查,上次体检时不是说您肝上长了个息肉么,我看有必要把它割了,这边技术高,微创很不错。”许越趁机这样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