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中的波光敛滟,一闪一闪的,看得他的眸都醉了,低过来就吻住了我的唇。
男人的两片薄唇,凉凉的,嘴里,是甜丝丝的薄荷味,与我的甘甜混淆不清,搅和成一块,搅得我头脑直发晕。
我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他大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勺,几乎就将我的小脑袋给包了起来。
头上是车灯的暖光,有星月之光从车窗外斜射进来,朦胧一片,路旁闪亮的霓虹灯似乎成了催化剂,我们彼此深情的吻着。
车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讨厌。”许越离开了我的唇,伸手去兜里摸手机。
我看着他红红的脸,抿唇直笑。
“许总,三年前血仇之所以会进到许氏庄园里来,我查到应该是内部有接应的人。”许越的手机离我很近,冷啡的话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番话把我和许越同时震醒了过来。
“内部的人是指谁?”许越立即问道,我也屏住了呼息。
“暂时还查不到,应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杀人灭口躲在您房子的某个角落里开枪打死了他。”冷啡的声音在夜晚特别的可怕。
我从许越的怀里坐了起来。
恶梦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难道还会重来?
“那是被什么人开枪打死的,现在一点点线索也找不到吗?”许越声音冷厉,不免焦躁起来。冷啡在那边沉吟了会儿后说道:“无法找到线索,当时已经结案了,没人会怀疑什么,三年过去了,别人也都忘了这事,但我今天在一个城中村里抓到了一个吸食大麻的地
痞,他说起血仇之死,只说是被人灭口的,说当时有人出一个亿让他来暗杀掉你,他为了钱,铤而走险,结果反而赔了性命。”
许越冷笑了下:“不是赵副才么,他就曾说过要请血仇暗杀掉我的。”“他是有,但那时已经落马了,没有那个经济实力了,应该还是另有其人,不过这个人在暗杀您失败后,怕事情败露,已经隐藏起来了,再不敢轻易露面了,不过我不会放
过他的,还会继续侦查下去。”冷啡在那边认真说道。“好,继续查下去。”许越想了下后冷声说道:“今年的安保系统全部重做年检,新培训的保镖尽快安排到岗位上去,以为杀人灭口后就能躲过一切么,那对不起,我许越从
来都是嫉恶如仇,雌牙必服的人。”
电话挂掉后,车厢里的温度低下去了许多。
“阿越,难道许氏庄园内部会有人与血仇勾结,在那天放了他进来?”我坐起来满脸讶异地问道:“如果是这样那个人会是谁呢?”
许越的眸中闪过丝寒光,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说道:“放心,不管是谁我都会查出来的。”
“那以后还会不会有危险?你可要小心点。”我想到了妮妮,心惊惊的。“放心,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血仇,那个人是不敢明的动手的,他只能委托像血仇那样的人来对付我,但血仇的组织已经被我彻底灭掉了,他现在是恐慌,怕东窗事发,所以
隐藏起来了,是他害怕而不是我们,这事最好不要让我查出来,一旦查出来,不管他是什么人都必定会重重惩罚的。”
我闻言点了点头。
说话间车子就在五星级酒店面前停了下来。
这家酒店正是以前许越经常在午休的那家。
许越拖着我的手来到了总统套房里。
刚刷开房门,许越就从背后抱起了我,将我放倒在了大床上。
“别闹了,好晚了,先洗洗睡吧。”我的脸有些羞红,用手推着他。
“是要睡觉的,不过先把功课做完,放心,明天星期日,会让你好好休息的。”他邪魅的笑,开始边吻我,边动手解我的衣服。
我被刚才那一幕弄得心里有些惊惊的,还没缓过劲来。
“阿越,起来,先让我去洗澡,乖。”我用手轻拍着他的脸,乞求道。
可他不管不顾地又吻了我好一会儿后才放开了。
我满脸羞红,站起来从衣柜里取出睡衣去到了浴室里。水才放到一半,浴室门一响,我扭过头来,只见许越正靠在门边朝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