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见了爷爷,他会给你和妮妮的礼物,还要带你们去祠堂拜见许氏的祖宗,这是让妮妮认祖归宗呢。”许越的手指轻抚着我脸上的肌肤郑重地说道。
一听到要去祠堂拜见许氏的祖宗,我又紧张起来。
我自小在普通家庭长大,对于豪门的礼仪是一无所知的,妮妮更是什么也不懂。“不用担心,一切看我的,我会教你和妮妮的。”许越看出了我的紧张,轻抚着我的脸笑了笑:“妮妮是我的女儿,是我们许家的人,必须要让她认祖归宗,这是为她好,只
有她认祖归宗了,我们才能安排她户口之类的事,年关后就要上拖儿所了,我们也要好好制定计划培养她了。”
他这样细心地解释着。
“嗯。”我听得连连点点头。
许悍天的别墅在许氏庄园最中间,依山傍水的,冬暖夏凉,特别的舒适。
许越带着我和妮妮走过去时,管家早就迎在外面等侯着了,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妮妮,快叫姥爷呀。”当管家带着我们走进正厅时,我就看到许悍天穿着黑底暗花的排式礼服,正坐在大厅正前方的藤椅上,十分的大气庄重,银色的头发梳得光洁细致
,看到我们进来,正在笑眯眯地望着我们,我连忙对妮妮说道。
这里室内的装潢与许越的完全相反,家具都是以灰褐色为主,显得沉稳内敛,很庄重。
妮妮被许越抱在怀里,一双眼睛左右看着,大概是被这些沉重的色彩慑住了,有些害怕,双手只是紧紧地抱着许越的脖子,把脸趴在他的肩上不肯抬起头来。
我和许越相继拜见过许悍天后,老人家的眼光就看向了妮妮。
“看来小家伙这是怕爷爷了。”许悍天和颜悦色地笑着,对身旁的管家吩咐道:“快去拿妮妮喜欢的玩具和吃食来。”
管家答应一声,乐呵呵地拿来了大堆玩具和十分诱人的吃食,在妮妮面前好一番诱惑后,妮妮终于在一个漂亮的小泥人面前败下阵来,伸出双手接住了。
“妮妮,快叫姥爷。”我趁机对她说道。
终于,她脆生生地叫了声‘姥爷’。
“哎。”许悍天本就笑眯眯的听到妮妮这声叫后更加高兴了,一连声说道:“快,拿礼物来。”
管家早就把旁边准备好的礼物双手递给了他。
“妮妮可是我的小曾孙女,这可是头一个,我是太开心了,来妮妮,给姥爷抱下。”许悍天笑眯眯地朝妮妮伸出了双手。
妮妮望了他一眼。
大概是看他满脸的慈祥,和颜悦色,特别可亲吧,她竟然朝他伸出了小手。
许悍天更加高兴了,抱起她亲了下。
他先给了妮妮一个大红包,再给了她一块罕见的金镶玉,亲自给她戴在了脖子上。
然后,他也给了我一个大红包,亲手把一个暗红色的珠宝盒子交给了我,我不知那里面是什么,他只是说让我回家后再打开,凭直觉那里面必定是非常珍贵的珠宝。
接下来,我们聊了会后,他就站起来带着我和妮妮朝祠堂走去。
祠堂就在许悍天别墅的右后边,很高阔,里面十分的威严,摆着许家的列祖列宗。
我们进去时,佣人站了几排,十分的静谧,吴向珍也来了,她站在一个戴着眼镜的清瘦男人身旁,他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我们进来后,她就向许悍天问好。
祠堂灵位前,蜡烛摇摇,香烟熏绕。
许悍天亲自带着我们磕头上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他有点气喘吁吁了。
接着就是一个小型仪式,仪式完了后,我站在边上亲眼看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把我和妮妮的名字刻进了许氏家族的家谱里。
当我和妮妮的名字刻进去那一瞬间,我心底里是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着,眼眶里盈满了泪。
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和妮妮正式有了归属,从此后我生是许家人死是许家鬼了,我的生命也有了全新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妮妮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怎么了?不舒服吗?”从祠堂出来告别许悍天后,许越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妮妮与我慢慢走着,一路上我沉默着,他特别细心体贴地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
“瞧你眼圈都红了,还说没有。”许越停下来望着我,关切地嗔怪着,“有什么委屈吗?告诉我。”“真没有。”我望着他,手指艰难地抬起来抚摸着他的胸膛,把脸贴到他的胳膊上,“阿越,你是我和妮妮这辈了唯一的依靠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求你不要抛弃我们
娘俩,以后我若老了后,你也不能去爱别的女人,否则我会不知道怎么办的,求你了,好吗?”
我说着说着就紧紧地抱着他和妮妮,生怕会失去他们般。许越愣了下后才算是明白了我的心情不由晒然失笑:“傻丫头,你就是我这辈子的挚爱,从此后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这一辈子我们都会在一起,相携相扶地走完属于我们的人生路,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呢,瞧瞧,今天你和妮妮的名字都刻进了我们许氏家族的家谱里,从此后,你再也不是单独的一个人了,你永
远都是我的好妻子。”
说到这儿,他把我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和妮妮。
我眼里的泪滚落下来。
这一刻来得多么不容易啊,好希望时光就这样停住,然后我们就这样永远相拥在一起,直到永生永世。
可未来的路究竟会怎么样,却终究不是我所能猜测的,我只能尽到自己的努力来过好每一天了。
回到家时,我的手机正在楼上不停地响着。
许越抱着妮妮跟我一起上了楼。
他把妮妮抱进公主房里交给了小宇,我则快步跑进了我们的卧室里。
“喂,你好。”我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依依。”电话里是一个清爽的男中音传了过来。
我愣了下。
“冷总。”一会儿后,我嗫嚅着,不知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这个手机号码的。
这时背后有脚步声传了过来,那是许越跟过来了。
我莫名的心慌,拿着手机走到了套房的书房里。“依依,接下来一年时间我准备回到美国公司总部上班了,暂时都不会再回a城,明天我就走了,临走前,我还是放心不下你,想最后见见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