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出去的过程中不停地反抗着。而这时楼梯口刚好有人来了,她心慌之下就把我给推下了楼梯,看着我妈倒在楼梯上失去了知觉,正准备逃之夭夭时,竟看到我妈即使意识陷入了昏迷中也是紧紧的握着
那个墨研,她认为一定是个值钱的东西,就顺手带走了。
果然,几天后,她去古玩市场的一个墨研店铺想要兜卖掉时,那个店铺老板一下就看中了她的墨研,当即给了她二万元,她喜出望外,拿了钱回家了。
只是没想到,正是这块墨研出卖了她。
接下来面对着她的必是法律的严惩,以她这个岁数余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事情虽然结束了,也算是给了我妈妈一个交待,但这个事情给我的震惊却是无与伦比的,我意识到一个人善良过头,并不是好事,而我一味的忍让,最终害了我妈妈。
人有的时候一定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否则只会给那些欺软怕硬的人留下伤害自己和亲人的机会。
如果当初我还带着妮妮住在那套房子里,我想现在受到伤害的肯定是妮妮。
从警局出来的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语。
冷昕杰带着我回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
“余依。”我从冷昕杰的车里下来准备进医院时,在大门前,我竟然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抬头望去时。只见一辆宾利房车正停在医院正前面,男人正斜靠在车窗上,手指间的烟蒂忽明忽暗的,淡淡的光线下,男人的脸如冰铸般,面无表情,眸中清冷的光似寒霜冰雪般清冷
得可怕。
我怔了下,没想到许越竟会深更半夜在守这里。
但我只迟疑了片刻,迅速越过他朝医院里走去,当他不存在般。
“站住。”他有些恼火地朝我沉声喝。
我绷着脸继续往前走,没有理会他。“余依,你胆子不小嘛,竟敢对我这样的态度”许越三步并做二步赶上我,一把捉住我的胳膊一拉,我被他拉得往后倒去,身体撞到他的胸脯上烙得生生的痛,这时,我才
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这男人不仅喝了酒还开始抽烟了。
以前的他是从不抽烟的。话说,他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需要这般的作贱自己呢,若只是因为公司的危机,我相信他以前遇到的危机并不会比这个少,看来,他还只是个少爷公子,受不得一点点所
谓的挫折。
“放开我,许越,你这个混蛋。”我被他的手臂拉得胳膊生痛,边挣扎着边大声喊道。
他面无表情,根本不管我,只是拉着我的胳膊朝房车里走去。
我拼命挣扎着,他竟一手抄过来拦腰抱住了我。
“许总,你又何苦为难一个女人呢?”在他抱着我转过身时,冷昕杰竟拦在了他的面前。
“冷昕杰,看来你是存心要与我作对了?”看到冷昕杰,许越愤怒不已,眸中寒光迸裂,厉声断喝。
“许总,我没想到堂堂许氏集团的总裁竟然会这样去强迫一个女人,有意思吗?”冷昕杰冷笑一声,丝毫也不示弱。
“这么说你今天是要与我决斗了?”喝了酒的许越此时显得毫无风度,他喷着酒气,把我重重放了下来,就朝着冷昕杰逼近了过去。
“许越,不要胡闹。”我真担心他与冷昕杰在这里打起来,忙走过去拦在了他们中间,朝着许越厉声喝。
“哟,这么护着你的男人了。”许越朝我喷了口酒气,一手伸过来搂住我脖子往前一带,我就被他搂到了胸前,他另一只手灼烫的掌心握住了我的下巴,往上一抬。
我整张脸则呈现在他面前。他阴笑一声,当着冷昕杰的面,低头狠狠咬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