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不要了。”我害怕极了,手指抓着他的后背,苦苦哀求着。
他抬头茫然的盯着我,眼圈里亮着柔和的暖光。
我大脑一片空白,没办法想清楚什么问题,只是用手撑着,“阿越,你再敢动我,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我的语气异常严肃,看着他的眼睛也十分的犀利,带哭的声音说不出的郑重。
“好吧,大妈,我很听话的。”他嘻嘻一笑,翻身爬了下来,把我搂入了怀里,动作熟练,一如既往的温情。
我嘘了口气,终于放下了心。
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入怀里,那种往昔的感觉又回复了过来,我的头脑似乎渐渐清醒了。
“阿越,阿越。”我的手指摸着他的喉结,故意叫他的名字。
只听到一阵轻微的鼻息声传来,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时,这个傻缺竟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很香甜。
我怔怔然地睁着大眼,想着奇怪的问题。
一个连喝水拉尿都成问题的男人,却在刚刚……这确定是一个傻子能做出来的么?
我很想把他弄醒来问个清楚。
可他此时睡得如头死猪,唇角带着满足的浅笑,而额头上包扎着的白色纱布让我不忍心吵醒他了。
可我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这是我与他离婚后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我认为这是很不应该的,可一切却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算了吧,就当是补偿他了!
毕竟他帮了冷昕杰的忙,又被我砸伤了。
这样想着,倦意袭来,我也沉入了梦乡。
感觉这一觉睡得挺香挺长的。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房间里竟然明晃晃的了。
我惊得爬起来,身旁的床是空着的,许越不知去了哪里。
“阿越,阿越。”我大声叫着,在病房厕所阳台看了个遍也不见了人影,心里有些不安稳,这傻子不会跑丢了吧!
我立即洗簌,换好衣服后正准备跑出去找时,就见陈世章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这家伙除了头发黑亮梳得整整齐齐外,身上的衣服明显皱乱,满脸的疲色。
“陈世章。”看到陈世章我不由得问道,“你不是说好六点过来换我吗?怎么到现在才来?”
陈世章眨了眨眼,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那么早就过来打扰你们啦,放心,舅妈已被我搞定了,今天不会再来了。”
我愣了下,听着这话怎么就感觉到不对劲呢。“陈世章,许越不见了,你说怎么办呀?”我故意看着他着急地说道,“他已经被我砸傻了,现在连喝水吃饭都成问题,这么大清早的不见了,肯定是走丢了,要么,我们快
报警吧。”
我万分焦虑的模样,在房间里转着圈。
陈世章只是打了个呵欠,神色懒懒的:“别急,丢不了的,待会儿我会帮着找到的。”
我眯起了眼睛来:“陈世章,听你这口气,很笃定,似乎知道他在哪里般?”
陈世章立即捂着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般,摇了下头,满脸的正经:“笑话,我哪知道他在哪?我这不是刚来么?”“那你说如何是好,许越可是许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昨晚还是我照顾的他呢,我负不起这个责任,还是赶快报警吧。”我急得手忙脚乱的,拿手机
就要报警。“哎,余依,真不用报警了,这还没超过二十四小时警方不会理的,这样吧,我先出去找找,等下再给你电话。”陈世章见我真要报警,立即拦住了我,说话间就朝外面跑
去,可才跑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你先别急,先去吃早点吧。”
叮嘱完我后,才急匆匆地走了。
我看着他急急跑出去的背影,唇角露出抹冷笑。
转身收拾好了我的东西,抬头看到许越的西装仍放在卫生间里,想了想后打了个电话给干洗店,又把病房清理了下,这才提着自己的洗簌用品朝外面走去。
刚走到大堂里就看到梦钥打扮得十分妖绕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