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吧!”
冷昕杰这次却没有妥协,他的手仍然放在我的肩上,听到他这样说后反倒把我往他怀里搂得更紧了。“许总,如果依依真是你的太太,那她为什么不跟着你回家呢?你敢带着她去你们许氏家族祖宗牌位前承认她许太太的身份吗?我就敢,只要依依愿意,我可以立即带她回
家,与她举行婚礼,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名份,不会让她跟着我受尽屈辱,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你无法做到的,我能轻易给她,而你却不能。”许越怔了下,脸黑沉如铁,眸里闪着火光:“冷总,我们冷许两家本着友好的原则,各安其事,我真不想节外生枝,但你屡次插手我的私事,这是要逼着我与你反目成仇么
?告诉你,只要我出手,很快就能让你们冷氏集团上演一出生死大逃亡,你信不信?”冷昕杰呵呵笑了笑:“许总,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若要说到公司,我自认我冷氏集团也不会比你许氏集团差到哪里去,没错,你是a城的龙头产业,那我的公司也是遍布海
内外,我相信你无法把我轻易踩到脚底下吧,当然,我还是要劝说你一句:感情这东西要以双方愉悦,心甘情愿为主,它是最不能勉强的,你觉得呢,许总?”
许越的手慢慢蜷握起来,高昂的身躯抖了下。
“许越哥哥,姐姐要是不愿意那就随她吧,不要勉强了。”他身边的梦钥娇嗔嗔地说道,把整个身子都挨着男人僵硬的身子站着。事实上,她一直都在一旁冷眼观看着这一切,当冷昕杰把手放到我的肩上搂我入怀时,她唇角的笑十分的灿烂,也趁机紧紧挽住了许越的手臂,贴紧了他,像在宣示主权
般。
我的胃里又是一阵恶心反胃。许越把手臂从梦钥的怀里抽了出来,手指拿着个打火机不停开关着,唇角边挂着抹邪肆玩味的笑,眸光如铁盯着我,一字一句说道:“余依,你现在亲口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愿不愿意跟我走?只要你说声爱我,愿意跟我走,这一辈子我只会有你这一个女人,不会再娶任何女人了,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最后的一次机会
,我等着你回答。”
说完,他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我,虽然唇角边犹挂着那抹玩味的笑,但显然,他已经在紧张了。
“许总。”听到这话,身边的冷啡有些紧张地喊了起来。
梦钥则是脸如死灰般站着,双眸阴狠地盯着我。
冷昕杰似乎也紧张了起来,握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有些急促。
我的心像瞬间跌入了一个毫无空气的山洞里,非得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才能维持着那点生命。
在这样的一刻,我看到了各种脸谱:愿意的,不愿意的,紧张的,看笑话的……最后我的眼睛落在那张熟悉得让我感到陌生的俊脸上,死死盯着他。
他也看着我,眸里不时闪着亮光,那分明是对我期盼的光。
我的手放在了心脏部位,重重按住。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静得我的心里在发慌。
我的心开始流泪,流得很厉害,可脸上却微微笑了:“阿越,谢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我选择冷昕杰。”
说到后面五个字时我咬得特别的清晰。
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
我听到了断裂的声音。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如果许越要做到此生只有我一个女人,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而许氏集团乃至整个许氏家族又要承受多少来自梦开阳的威胁,而现在的许越条件真的
不允许,我不能这么自私!
“好,好。” 许越的脸由黑转白再到铁青,然后又哈哈笑出了声来,“余依,算你狠。”
我觉得我站立不稳要晕倒。
冷昕杰及时扶住了我用他的整个胸膛让我来依靠。
许越站在对面,手指不停地摁着打火机的开关,打火机一闪一闪地蹦出火花来,很炙烈的火苗,而他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他一只手掌圈起来放到唇边低低咳嗽了几声,那咳嗽声似爆破的鞭炮声,还带着颤音,听得我的心都要炸裂开来。
冷啡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沉寂,他走到一旁接听了后再走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他脸上开始浮现出悲壮的笑来,弧线优美的唇角越来越绵长,直到最后笑出声来,无法揭抑。
“好,很好。”他喃喃着:“余依,我记住了你今天的选择,你也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我的眼前发黑,感觉什么也看不到,呼吸急促。
许越明明正在望着我,可那眸孔却是散开的,没有焦距。“余依,但愿你的选择正确,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明天,我会去民政局等你,明天过后,我们再无瓜葛。”他的声音很淡很温,不似开始那么暴怒了,我却听到了冰棱
断裂的声音。
“走。”他说完后再看了我一眼,一边牵起了身边梦钥的手,一边朝着冷啡说了声‘走’。
脚步迈开,不再有一点点犹豫,率先朝着电梯里走去。
我呆呆站着,像傻了般,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四周安静了,我的呼吸很困难,朝一边倒了下去。
“依依,你没事吧。”冷昕杰及时抱起了我,朝我焦急的喊。
“没事。”我摇了摇头,浑身虚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冷总,带我回去好吗?”
“好。”冷昕杰怜惜地点点头,抱起了我朝外面走去。
走进电梯前,我看到几道白光闪耀了下,但没有思维去想了,只是疲倦地把头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
回到冷昕杰家后,我洗了个澡闷声不响地埋头就睡。
许越已经说了,明天会去民政局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