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推开门时,陈世章也看到了办公室里许越与梦钥的一幕,唇角一笑,忽然凑近我小声说道:“余依,你不在许总身边的时候,这梦钥可隔三差五就来了,天天都这样缠着许
总呢,你再不加油,这老公真要被别人给抢走了。”
说完嘻笑一声,朝里面走去。
敢情陈世章是见怪不怪吧,哪怕梦钥在办公室里,他也是毫无顾忌地走了进去,看来平时,他是见得多了。
我只好随着他走了进去。
我一进去,许越就站了起来,目光凛然地落在我的身上,只一下就移开了。
“陈助理,什么事?”他朝着陈世章沉声问道。
陈世章捏着兰花指拂了拂黑亮的发丝,笑了笑:“许总,你都忘了,不是说今天让我给你看周报表的么。”
“哦。”许越似乎这才想起来,‘哦’了声,看了办公桌一眼:“放那上面吧。”
陈世章把报表放在办公桌上,斜眼看了眼梦钥的假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大惊小怪地叫道,“呀,梦小姐,你这假臂那么贵,怎么动不动就掉了呢。”
说完掩着嘴就笑。
梦钥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陈助理,你没功德心,瞧这幸灾乐祸的表情,有本事让我把你的右臂砍下来试试如何。”
陈世章笑了笑:“你别在意,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就感觉到你这假臂一碰到许总特别容易掉般。”
“许越哥哥。”梦钥更加生气,冲着许越喊。
“陈世章,没正事干了吗?”许越眸光如铁,扫了他一眼,陈世章立即笑了声,“好,我走,我走。”
说完扭着腰肢朝外面走去,经过我身边时,冲我挤眉弄眼的,压低声音说道:“余依,你可要小心点那个女人哟。”
我被他的模样弄得有点哭笑不得,心里更多的是难受。
陈世章一走,我知道梦钥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干脆明说了吧。“许总, 我刚从民政局门口来,打你电话不接,只好过来了,若打扰到了你们俩,我只能说抱歉了。”我喉咙口有些闷堵,眼睛也涩得难受,可仍然十分平静地对他们说道
。
许越没有理我,只是细心地替梦钥安装好假臂,把她右边的衣服替她穿好后,这才站起来轻声对她说道:“小钥,你先出去下,我这里还有点事。”
梦钥应该是听到了我说的‘民政局’三个字吧,知道我来的目的了,眸里的光亮了起来,特别的温顺,冲许越妩媚地笑了下,娇声答了声:“好的。”
说完站了起来,轻盈的身子朝外面走去。
经过我身边时,我看到她衣服领口特别低,哪怕是这样的寒冬,也是深v领,虽然用了条纱围巾,除却脖子外,这身前的风景欲盖弥障,似乎更加抢眼了。
我难以想象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出现在许越面前,还经常挨着许越的身子,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要有多么强的毅力与耐力呢。
我瞬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只感到恶心,原本还想好好与许越谈谈的心里全部消失了。
我知道,在我们之间永远横着一个梦钥,那是无法忽略的,心中疼了下,脸色有些发白。
“姐姐,那你们好好聊聊,我先出去了。”梦钥经过我身边时,热情大方地朝我一笑,扭着腰肢走了,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直让我的鼻孔紧缩。
“阿越,为什么不去民政局?”梦钥走后,我几乎没心思跟许越说话了,直接问出了声来。
我想快点结束这种关系,离开这里。
许越没哼声,只是阴沉着脸看着我,朝我走近,“余依,你好大胆,我让你回深市,你竟然带着我女儿住进了冷昕杰的家里,什么意思?”
他身上的气势慑人,我竟被他的这种气势威慑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没什么意思,冷昕杰只是我的同学和朋友而已。”我避开了他的眸,不示弱的答,“放心,我们是清白的,比起你和梦钥来说,我们再清白不过了。”
他眸光眯了眯,脸上的表情和缓了些,知道我刚才在门外看到了他与梦钥在一起的情景。“我与梦钥并没什么,而且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娶她,也不会与你离婚,你先带着妮妮离开这里,给我一点时间,可你现在这样自作主张到底什么意思?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我的笑容有些虚白,“凭什么你能让梦钥怀孕,而我走投无路之下只是带着妮妮暂时住进了同学家里就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