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以为他在容忍我,其实我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容忍!
梦钥隔三差五在我面前挑事,今天发生的事,若不是她胡搅蛮缠用脚绊我,还要在背后推我一把,我会顺手去错抓住她的假臂吗?
明明是她挑的事,可没有人安慰我,只用常规的思维看我,想要我无限的容忍,毕竟我也只是个女人。
再说了,自始至终,我都是被许越莫名其妙地拖进这个漩涡的,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因此,许越阴沉着脸,瞪着我。
不好意思,我也昂着头,狠狠瞪着他。
就在我们大眼瞪小眼,互相僵持时。
冷啡接了个电话后调过头来:“许总,卫兰青秘书说明天晚上六点的饭局要挪到七点,卫兰青需开完会才能过来。”
“好,你去好好安排下。”许越这才回过头去,吩咐着,吩咐完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拖到他的怀里来,禁锢住。
“依依,不要再任性了,明天晚上陪我去应酬。”他的语气和缓了下来,唇角勾起了抹笑意。
我震了一跳,“为什么要我去?”
陪卫兰青那样的大官对于一个毫无应酬经验的我来说,他确定带我去不会丢人么!
“没有理由,明天是我和太太私自晏请卫兰青,就这么简单。”许越面色一沉,伸手圈紧了我,大概是怕我再次推开车窗跳下去吧,然后朝冷啡吩咐道:“回去。”
冷啡这次锁上了车门,并检查了下后才发动了车子。
我没有再反抗了,既然逃不过,那就跟他回去再说吧。
回到办公室里时,梦钥已经不在了,也不知许越用了什么办法,把她送到了哪里去,总而言之我不用再看到她了。
我松了口气。
回到公司后的许越又开始了紧张的忙碌,或许是因为出去找我耽搁了些时间吧,一回到办公室,电话如云,各种请示报告纷至沓来。
我则回到里面的套房好好睡了一觉。
醒来时许越正在组织高管开会,我回了趟许氏庄园给他准备晚饭。
当我从许氏庄园提着饭盒回来时,正遇到了陈世章。
“呀,余依,提了什么好吃的,快,饿死我了。”陈世章一看到我提了大小精致的饭盒过来,眼睛一亮,立即像个跟屁虫似的尾随着我而来。
“不要乱动。”我看着他伸手去揭许越喜欢喝的汤,就用手拍了他一下,从旁边取出几个保温饭盒来递给了他:“这个是给你的。”
“那这些是什么呀,是不是特别给许越补身的?鹿鞭,虎鞭什么的。”陈世章的眼睛仍然骨喽喽地盯在那个保温饭盒上,嘻嘻笑着,垂涎不已。
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又好笑又好气:“说什么呢,各人口味不同,那又不是你喜欢吃的,什么玩意。”
“哎,算了吧,谁让我没有女朋友疼呢,反正你会偏心的,我只能干瞪眼了。”这家伙竟然吃起干醋来。
我摇了摇头,懒得与他废话。
“对了,余依,你还不知道吧,许越那小子现正在暗中策划一套公司的发展方案,他准备彻底摆脱梦开阳。”陈世章吃着饭突然抬起头来朝我神秘地说道。
我拿着保温盖的手一抖,差点跌落下去。
许越想彻底摆脱梦开阳?正在暗中准备着!
“你听谁说的?”我惊讶之下,佯作不在意,淡淡问道。“切,这还用听谁说么?你没看到许越那小子前段时间在深市开分公司,不就是这个目的么,只是苦了我这个替死鬼,他动不动把总公司的事往我身上一甩,你瞧我,被他
压榨眼皮起皱,头发变黄分叉开裂,要死了喽。”陈世章哀号着,拼命地扒着饭,“不行,我要多吃点,好好补下身体。”
我站着,莫名的鼻子泛酸,心底里涌起股激动。“余依,知道吗?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呀,他是想彻底摆脱梦开阳,不受他要挟的,你可要理解他的一片苦心。”陈世章抬头朝我说着,啧啧道:“看来,他是全副身心地爱
着你,想要为了你与他一搏了。”我的心都揪紧了,真没想到许越会为了我孤注一掷,忙把保温饭盒放下来,俯下身去,紧张地问道:“陈助理,你说,许越如果摆脱梦开阳,与他放手一搏,会有胜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