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老夫人唯一的亲孙子,他们这房的唯一男丁呐!
“呜呜”
“贱人,堂儿可是你亲生儿子,难不 成也比不上那些身外之物?”
忠义伯紧张的同时还有心寒,齿更冷!
他便罢了,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便是不想接受那也得接受,在她柳玉芳的心里自己不是最重要的。
可堂儿呢?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呐!
“我、我我真”
“啪!”
忠义伯是再不信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了,撑着一股劲翻身将人压住,然后甩手就是一巴掌,掐着脖子道:
“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掐死你!”
“咳咳放放手,你放手!”
愤怒之下的人那是没有理智的,在唯一的子嗣面前,女人啥的就显的没那么重要了,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狠毒!
眼见对方是真的下了杀心,直翻白眼的柳氏只能艰难的道:
“说,我说,在在宫房,痰痰盂”
纠缠着的二人谁的没有发现,外面暗卫手里的剑其实早就入了憔。
唉,怪只怪他们入戏太深!
忠义伯一把将人甩开,竟是不知怎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嗬嗬柳玉芳啊柳玉芳,看来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呐!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当初入府时可是签了卖身契的!”
当初心尖尖上的人被萧莹逼着签卖身契时有多愤怒,眼下忠义伯心中就有多么的畅快!
按说那卖身契是早要消了的,但难就难在萧莹离世后当时国公府的老夫人曾发了话,若是想为妾室消籍那便先与自己的女儿和离,孩子改为萧姓!
为着名声,为着国公府的权势,为着那数不清的嫁妆,他不想丢脸,老夫人不愿,柳玉芳当然也是不愿的。
谁成想,到了如今什么都是空的!
虽然那痰盂十有八九是并未使用过的,但去取银票的暗卫还是嫌弃埋汰的慌,所以,沈玖月见着的银票是用布包着的,别说,还真是好大的一包呢!
账查到了最后,忠义伯府可谓是受了内伤般的哇哇的往外吐血,人的私欲最是无上限,挥霍惯了的人也只会变本加厉!
人是没几个,但那窟窿捅的着实是大。
“禀告郡主,草民等已经核算清楚了,刨除现银外,忠义伯府原本的铺子地段都不甚好,若是按照市价来算,抵这缺空的部分是万万不够的,田庄的话倒是有几处价值相当的。”
待得请来核算的账房先生将一切都核实好之后,时间已是接近傍晚了,真真是在这府里耗了一天了都。
沈玖月也不想再磨蹭下去了,早上起的早,中午又随便对付了一口,晚上
晚上她还想去云雾楼!
讨回了这般多的财产,没道理还亏着自己的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