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擦了擦汗：“小妹妹们，你们不是要养孔雀鱼吗？这种鱼缸比你们刚刚选的更适合，要不要……”
“谢谢老板，但是不用了。”钟繇半点纠结犹豫都没有，“我这朋友心里有数，您按照发货地址送到就行。”
不多时，按照昨晚学姐给列好的清单，钟繇就在舒束的帮助下买好了所有的东西。
期间，因为守宫太过可爱，舒束也没忍住要了一只粉色的。
老板有点犹豫，最后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对她们说道：“两位是一起的吗？”
钟繇点了点头：“是一起的，怎么了？”
“这只守宫上次蜕皮没蜕干净，眼睛有点病，一直都治不好，本来就卖不出去。小同学你买的多，我也不亏本，这只就免费送给你们吧。”
钟繇扶额，哭笑不得道：“舒束，你这运气……”
舒束笑道：“四爷，这只守宫我补一半的钱给你。”
钟繇摆了摆手，“我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留着就是了。”
这个城市离黑市不远，快递应该晚上就能到，到时候再往空间里一放，直接带到午未那里去布置，一切都刚刚好。
钟繇又请舒束吃了个饭。
吃饭间，张处打来了电话，问她是不是真的要查曾温玟。
钟繇：“都中午了，你还没开始查？”
张处抹了把脸，“我就是觉得离谱。”
钟繇看着埋头苦吃的舒束，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念头。
“你稍等，我这边有个幸运bug，一会再给你回电话。”
钟繇打开抽签小程序，添加了4999个空白签，又单独设置了一个名为曾的签子，然后放入抽签池里随机打乱。
“舒束，我最近遇到了一个难题，需要你的帮助。”
舒束对自己的实力有数，她除了运气一无所有。
舒束抬起头来，指了指她自己：“四爷你这么厉害，你要是都觉得难的话，我应该帮不了你吧？”
“不，你能。”
钟繇把手机递给她，“这里有5000个签，分别对应着5000个嫌疑人，只有一个是凶手，你帮我抽出来吧。”
舒束瞪大了眼睛：“四爷，你看的是电视剧还是小说啊，5000个嫌疑人，这也太敢编了！”
钟繇抵着唇忍笑，眉眼弯弯：“你就帮帮我吧。”
舒束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口果汁漱了漱口，然后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最后又郑重其事地撸了撸袖子，十分认真道：“我来了。”
她食指指尖轻戳屏幕，5000个签在池子内随机排列组合，舒束又划拉了几下，最后选中了一个签子。
舒束抬眸看向钟繇：“四爷，我抽出来了，那我翻了？”
“翻！”钟繇伸过头去看，空间里的四小只也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钟繇的手机屏幕。
舒束翻开了。
“曾。”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