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催促大伙下去,自己则和秦子婴还有阿松警戒。
眼见众人把装备也都拿了下去,我才让阿松和秦子婴进去。
也就在这时,门板被人砸开,三五个精壮汉子一股脑钻了进来。
但我和秦子婴反应速度远超常人,他们还没把枪口抬起来,我们俩的宝剑就双双出鞘,刷刷刷几道寒光掠过,这些杂牌军的土枪和步枪就已经分为两截。
几条彝家汉子一愣,紧跟被我们三拳两脚放倒。
我眼见外面还有大批人马,顷刻杀到,甚至几个排头兵已经举起枪口,但应该是害怕误伤没敢开枪。
“哥几个,扯呼!”
我喊了一句,招呼阿松跟秦子婴进行战略性转移。
钻入地道之后,老套筒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我们打着战术手电一路小跑。
而身后的那些彝家汉子则是穷追不舍,突然砰的一声枪响,震得我一阵耳鸣,一颗子弹擦着我头皮就飞了过去。
我脚下不敢放松,一路狂奔,终于看到了出口。
等我们七手八脚钻出去之后,阿松翻身而起,摸出那颗手榴弹就要拉保险。
结果迎头便撞上了两个钻出来的彝家汉子。
那两个彝家汉子一看就是精锐,看见阿松要拉手榴弹,两个人一把捏住了阿松的手,想要夺下手榴弹。
但他们还是低估了阿松的实力,当时被耗子借尸还魂,几乎刀枪不入的阿豹都被阿松三拳两脚差点活拆了去。
两个彝家汉子刚抱住阿松,就见阿松两条胳膊一较劲,直接就把两人甩了出去。
但也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又涌出来了好几个彝众。
我和秦子婴正要动手,却见暗处一道人影蹭的一下窜了出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几个率先钻出来的彝众撂翻了过去。
“年轻人手脚怎的如此不麻利,快走!”
说话的正是卢老。
“卧倒!!”
阿松终于拉开了保险,朝着洞口就丢了进去。
轰隆一声,巨大的气浪和声响让我一阵的头晕耳鸣,慌乱就被阿松架走了,等来到了一片小断坡下的凹陷内。
“老江?老江?你没事吧?”
“啊?你说啥!?”
我耳朵里跟有只小蜜蜂似的嗡嗡嗡响个不停,根本听不清对面的秦子婴说的什么。
阿兰离我最近,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嘘!”
我们一行人卧倒在了山坡下面,我探出半个脑袋上去一看,乖乖,上百支打着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的彝家汉子正对我们包围过来,正对着我们的一个山岗子上还有一个雄壮的汉子,看打扮和气质当是土司阿雷了。
我大概看清了对方的路子,然后慢慢蹭了下去。
“娘的,这群野夷属王八的,咬住了就不撒口,估摸着再有二十分钟就搜过来了。”
黄书记都快哭出来了:“那咋整啊,这要让他们抓住,我吃点皮肉之苦是小,公家的章子可不能让他们抢去。”
我看不得黄书记这样哭哭啼啼的,但转念一想,老同志也不容易,本来就是个文官,能扛到现在没投降已经算是条汉子了,危急时刻还能想着公章,称得上一句好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