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心中一沉,不是粽子,难不成师父说的人,另有所指?
师父灭了烟把,冲老王说道:“把咱们的人都看好了,千万别往跟前靠。”
老王点点头,一脸凝重。
此时只听帐篷外面一阵骚乱,好像是有人在打架。
就在我们准备出去查看的时候。
孙大山突然跟被狼撵了似的闯进了帐篷。
“祸事了师父!”
老王脸色唰的一白,“怎么了?!谁出事儿了!?”
“小,小邵!”
孙大山指着外面,已经说不出整话了。
邵依依,就是先前提到过的,看见断腿后呕吐不止的两个小年轻之一,首都大学的学生,才刚毕业一年。
老王拔腿出了帐篷,我们紧随其后。
只见营地内地上躺着三个大小伙子,都躺在地上,捂着胳膊或者肚子,痛苦地哀嚎着。
一路到了坑边。
我赶到一人身前,弯腰查看,掰开那人的手,往肩膀上一摸,已经肿起了老高的一块。
“脱臼了!”
我和孙大山还有其余几人一起把三人搀扶进了帐篷,好歹把掉下来的环儿接上。
而老王则和卢老还有师父直直往灰坑而去。
我接好了几人的肩膀,也大步流星追了上去。
只见刚刚拉好的警戒线已经断成了两截,地上数排杂乱脚印,直往盗洞而去。
我到了洞口,三个老头子站在雪地里,却不见邵依依的踪影。
这里四下都是野地,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还能上天不成?
孙大山也跟着追来,见没了邵依依的踪迹,他也慌了。
“这· · 难不成上天了?”
卢老冷眼看向那个大洞,道:“上天是够呛了,下地倒是有可能 ·· · · · ”
“大山,收拾家伙,下去救人!”
老王急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拍大腿准备下去救人。
“诶!”
孙大山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卢老喊住了他。
“别让其他人跟来!把我的宝贝拿来!”
喊话间,孙大山已经窜出了三十来米。
不多时,孙大山背着几个大背包回来了。
孙大山把背包往地上一撩,紧跟着从军大衣里掏出一个牛皮鞘的连鞘短刃交给了卢老。
卢老将皮鞘一退,露出大约三十来公分的白刃。
短剑寒光一闪,我眼睛一花,只见短剑造型古朴,剑身遍布如冰裂一般的纹理,浑然天成。
我忍不住叫道:“好剑!”
卢老撇了我一眼,将剑鞘合上,塞进了靴筒。
“嘿,多少年不用了,当年被红小将把家伙什全砸了,就剩下这个了!”
老王把背包打开,跟孙大山两人麻利地套上安全索,脱了大衣塞进包里,换上一身紧衬利落的装束,各自往怀里揣了两把短刃。
老王换好了装备,有些抱歉地对师父说道:“马爷,真对不住您,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