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看了上本,依稀记得是个男狐狸,也点点头。
人和妖怪的故事,往往更能吸引人,打破常规的事,人们越想一探究竟,巩书倒是会写。
“你在家里待这么久,看这些打发时间也好。今年年前我怕是回不去了,我先给我爹娘写封信。”
“去吧,他们若是知道你为了程夜着想,高兴还来不及。”
他可不单单是为了程夜,而是心里有了人。舍不得分离。
他一边研墨一边看雪时的侧脸,她美得惊心动魄,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不动时是一首诗,看见她脑海里就是春暖花开。动时便是一便是一首歌,千变万化都是她的风采。
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之前刘太医给他看的医书,顿时胸口一阵燥热,吓得他赶紧出去静静心。
姜雪时还在回味故事内容,看着程寂的背影打趣:“上茅房这么急,跟小孩子似的。”
程寂揉了揉眼睛,怕自己真当了瘾君子。之前已经算是破例了,现在日夜相守,反倒让他心生邪念。
连夜出逃的杨政一家,马不停蹄的赶往铅州,想赶在皇上的圣旨下来之前过关。
好在一路畅通无阻,应当还没被发现。只是带着这么多人,太惹眼,还是分开为好。
杨夫人和杨政一车,家财和两个儿子一起走水路,即使出了事,也是他们两个老的先暴露。
杨夫人心如擂鼓的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担忧的问:“老爷,不会有事吧?”
“不会,大家上车吧。”
看着她的几个小妾,与女儿差不多的年纪,实在可笑。
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儿,心里便愧疚得很。连小妾都带上了,独独没有带她。
“老爷,璇儿她会没事吗?”杨夫人自欺欺人道。
“我们的事她都不知情,一定会没事的。钱丞相夫妇俩人拿她当女儿养,定不会让她无辜赴死的。”
的确,钱霖对她很好,相敬如宾。
在铅州已经做好布署的霍启东,近日见杨蕊儿的次数越来越少,怎么自己出门她也出门?
他今天没有出去,便又问花鸢:“侧妃去哪了?”
“侧妃娘娘去赏花了!”她今早就是这么说的,花鸢只好如实回答。
“她天天都出去吗?”
不仅是行踪可疑,现在每次找她的时候,都没有往日热情,甚至还大方的给自己塞女人。
“没有,比如下雨天就不出去。大家都知道侧妃娘娘的身份,所以很多夫人小姐都给她下帖子,今日应当是去王捕头家赏花了。”
“罢了,你来伺候着沐浴吧!”
花鸢大吃了一惊,王爷不会……
杨蕊儿不在,她的机会很大,可是她不想跟梨杏一个下场,只得装病道:“王爷,奴婢受了风寒,这两日有些流鼻涕,怕传染给您!”
“本王受得住,不必在乎杨侧妃,明日你就是花美人。”
花鸢人如其名,有花季少女的明艳,做事不苟言笑,清纯里透着一股媚态。她只是微微转换表情羞涩的笑了下,便让霍启东觉着新鲜。
“奴婢遵命!”
霍毅行说是让她伺候沐浴,实则俩人一起到了浴桶里,花鸢就坐在他的腿上,小脸通红。
“怎么,这会不怕着凉了?”
花鸢被他的两只手逗弄得话都讲不出来,时不时发出一股轻吟,那种抑制情欲的声音,让霍启东更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