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并不知道赌注的事情,所以奇怪,好奇地问道:“看起来你有些紧张。”
“能不紧张吗”秦啸天苦笑一声,没有隐瞒,了出来。在他看来,南靖市这点事,云天真要查,怎么能瞒过他。
云天点了点头,笑道:“秦老板,既然你都这么坦诚了,这忙我是一定要帮的。”
“爽快!云先生,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跟我说。”秦啸天没想到云天答应的这么爽快,本以为还要付出些什么代价呢,不过他就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不过这洋鬼子来历不凡,秦老板还是小心为好。”云天话语中蕴含着深意。[
“你知道他的来历?”秦啸天忍不住地问道,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是故意有人来砸场子的,否则怎么会下那么大的柱买十连胜。
“了解一些。”云天慢慢地把巴彻勒的来历跟秦啸天简单说了一下,既然神圣教廷是自己的敌人,就不介意给他们增加一点对手。虽然这个对手,或许并不强大,但水滴石穿。
就在这时,台上竟然已经要分出胜负了,蓝海被巴彻勒抓住了双腿,狠狠地往地上摔了下去。
头破血流!
秦啸天再也顾不得风度,这可是自己的王牌高手,跟了他很多年,都有感情的,大声喊道:“住手!”
蓝海发现自己的头部竟然在往下直撞,惊骇欲绝,双手刚刚已经被折断,想支撑都支撑不了,只能死死地挣扎着。
“碰!”又是一次狠狠的撞击,巴彻勒根本不管秦啸天的呼声,直接把蓝海的头部往下狠狠地一砸。
血飞溅了出来,巴彻勒很恼火,自己刚刚竟然被这个人击中了一拳,所以他要狠狠地报复他。
何梅看到血腥的场面,惊呼一声,整个头都埋了下去,还真巧,不埋在哥哥怀里,而是直接埋进了云天的怀抱当中。
李新柔虽然强装镇定,但也可以看出她身体微微地发抖。云天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她神情才稍微镇定,感激地看了一眼云天。
蓝海死了,死的很惨,一时之间,场面有些沸腾起来!一大片的喊骂声,虽然打斗场面很激烈,但却有些残冷。
只剩最后一场了,所有人都开始大喊着要刚刚那个从场中带走何勇的年轻人出战,似乎只有他才能挽回华夏人的颜面。
虎帮等几个帮派的老大眼神中也是充满了震惊,这个洋鬼子简直就跟战神一样,实在是可怕惊人,心中都在想着怎么把他招进自己帮会。
只可惜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云天,也不怪他们。如果不是刻意的,找人画出云天的画像,否则还真难认识。
在天龙会中,他一般不会出现,也很少出现在一些出风头的场合,照片更是从来不照。
秦啸天转头看向云天,看到云天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一点都不紧张,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不出战,沉声道:“帮我杀了他,价钱你开。”
何梅紧张地看着云天,抓住他的手,想让他别去,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她或许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那么在乎云天的安全,要知道这可是自己好朋友小雪的男朋友。
云天缓缓地起身,淡淡道:“不用了,我也看他不顺眼,杀了他,正合我的心意。不过,你帮我押一百万我自己赢,我代这位美女押的。”
李新柔愕然,没想到云天这时候竟然都没有忘记刚刚答应自己的事情,甚至什么借条都没有签,只是一句话。[
如果输了,自己完全可以不认账的,因为她一句话都没有。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她的身体,值吗?
秦啸天心中感激,若是云天不知道对方来历还好说,可云天事实上是非常清楚的。杀这样一个人,必然会引起不少的麻烦,刚刚他也是心中非常愤怒,脱口而出。
“下一个!”巴彻勒双手染着血迹,拇指往下,对着众人一脸的鄙视,语气非常的嚣张霸道。
虽然普通话很差劲,但众人却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那挑衅的手势。众人纷纷愤怒不已,就连刚刚不少押他胜的也是破口怒骂!
“大家让一让!”因为前面不少人站了出来,所以挡住了道,云天的声音非常清晰,很有穿透力地传了出来,整个场面立刻安静了一下,所有人赶紧主动地分开,很快欢呼声就响了起来。
刚刚这个年轻人虽然只是简单地露了一手,但却给了他们限的希望。这一次,不管他们看不看好,多少纷纷押注在云天身上。
云天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上台,刚上台,整个人气势突然一变,一股强大慑人的气息狂涌而出,那汹涌的战意几乎让所有人都有些窒息一般的压迫。
巴彻勒紧紧地盯着这个他本来很想教训的人,可是这个人给他带来了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李新柔两女刚刚虽然见过云天出手那么一下,但是当他真正地展现那与伦比的战斗气质的时候,仍然感到非常的震撼,真的难以想象,如此瘦削的一个年轻人,竟然会有如此霸道的气势。
云天双手负于身后,一派宗师风范,身上散发着淡淡邪魅诡异的气息,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蔑视,略显英俊的脸庞在这种情况竟然是如此的邪美,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一时间,整个拳场的女人都忍不住纷纷地尖叫起来,那与伦比的魅力吸引了他们,让她们恨不得立刻在云天面前献上自己。
秦虎心中惊叹,公子对于这些东西真是玩的出神入化,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有魅力,要换我是女人,也得被他迷死,难怪身边会有这么多美女喜欢,貌似旁边这两位就有沉沦的迹象。
“华夏武学,岂是你可以侮辱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着真正的武学。”云天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同样的嚣张霸道,那气质看起来却是如此的舒服,如此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