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李迒认真回答，“但我们认识。”
“那就没错了。”
“那我姐后来怎样了？”
“孤独终老。”
欧元叹息道，“因为赵明成这个废人自己没有生育，反过来让你姐受气背锅；导致他们没有孩子。
被骗婚之后。
你姐再也不敢想再嫁的事情。
就只能孤独终老。
最后老了，看到一个小侄女很顺眼，想收作弟子，把一生的文艺本领传给她。
结果那小女孩说：
“女子学那么多文艺干什么？
女子做好女子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气得你姐直翻白眼，凌乱在风中思考最后的人生。”
哈哈——
现场很多人大笑。
“编故事谁不会！”
赵明诚平静下来，“你若想听，我也可以给你编出更多曲折婉转的故事。”
“你别不服气。”
欧元看着赵明诚认真道，“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应该清楚。
连生育都没有，身体底子肯定是很烂的。
你要是听我的。
就做三件事情：
一、不要再想着南逃，南方的湿热，你的身体扛不住。
去了南方，那是真的会要命的。
即便是奔丧，去几天就赶紧回北方。
二、卖掉你那些玩物丧志，丧权辱国的文玩字画，赶紧组建军队，加强军备，让自己在乱世有一定自保能力。
三、跟李清照和离，放过她，让她找个正常人结婚生孩子；大家好聚好散。
你要真爱她，就应该为她着想；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顾她死活。”
“然后你就可以做那个小白脸张汝舟了？”
赵明诚一脸鄙视。
“哈哈——”
“哈哈哈哈——”
这一回，所有文人都放声大笑。
欧元终于冷不丁地被赵明诚反砍到一刀。
欧元身后的人，包括石碑旁的商虞君；都是忍不住咬住贝齿轻笑。
李清照也是有些好笑地大胆看向石碑上的欧元。
“我是想让你把李清照让给我不假。”
欧元看着李清照大方地承认，“但我这样的救世主，可不是张汝舟那样的阴险小人和废物。
我在这乱世，可以保得自己人安全；可以重整天下纲纪。
李清照如果真的跟着我，是我的荣幸，是我家乡人的心愿；也将是清照的幸运。”
“你觉得你跟那些神棍骗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