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虞也不奇怪，唐闲在表达自己情感这一块儿上，作为秩序之子来说，的确是比句芒这种正常的多，但终究是过于闷骚。
唐闲承认他一直以来，也有赌的成分，但大多时候他赌对了。
……
林森和于小喆第一次见到如此数量的魂晶，其中魂晶质量还不低——最次也是完美级。
唐闲倒是没有到那种程度，他有时候的情商堪称恐怖，只是现在，唐闲是个铁直男无疑。
唐闲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破坏神这件事。
“你跟秀秀……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唐闲寻思了几秒后说道：
？？？
后面的几个小时，唐闲和黎小虞没有待在房间里，而是选择出去走走，一直到原本热热闹闹的夜晚都归于寂静后，二人还在街道上晃荡。
这个世界对于句芒来说，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她希望能够在这里待得更久一些。
海量的，堪称天文数字的魂晶，这些魂晶对于如今的人们来说，几乎是无法达成的量，但海神的宫殿里，却有足以应对的储备。
唐景拗不过唐闲，便答应了下来，随后开始与唐闲商讨起细节，将整个风险降到最低。
新年新气象。
“当然是看不见的。好感度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数值化。”
两个人磨磨唧唧到最后，还是各自回家了。
唐闲和黎小虞像是没事人一样，仿佛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过黎小虞略微有些走神，注意力大多在唐闲身上，似乎周围都没有人，只有唐闲一个人一样。
作为一个控分大佬，唐闲就曾经通过送白曼声书籍来提高好感度，然后确保书籍里的内容在恰当的位置断章，或者烂尾，来降低好感度。
“法官如果比我们想象中要快呢？那就按最快的进程来计算。”
“半个月多一点儿。”
身体仿佛有了某种不可知的变化，这种变化本身还不清楚，不过唐闲确信必然与冥凰的传承有关。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唐闲了。
他希望自己的活得久一点，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唐闲的语气很坚决，这个计划在唐景看来意外因素太多，为了让法官相信，算的上是铤而走险。唐景觉得不划算。
“好感度这种东西，只是一个概念，难不成你还能看见好感度？”
但这可不能跟黎小虞说。
“聊聊工作？”
“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但就是没办法让你醒过来。大家这段时间很担心，很多工作进度也落下了。”黎小虞说道。
“那你要约我做些什么？”
这注定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夜晚。
“你真要这么做？哥哥，如果这个计划稍有不慎……你便会提前遭遇凶险。”
前两个问题唐闲都能解决。
以前在三十九堡垒的时候，那些想要撩自己的男人也是会送东西，但黎家的二小姐会缺这些么？
但也有无法控制的，比如黎小虞这样的存在。
黎小虞自然没有怀疑。
数百年来海神宫殿里的魂晶，他连十分之一都没搬出来。这根本不是堆积如山，而是堆积如喜马拉雅山脉。
一方面是感受到黎小虞的喜悦，她也觉得高兴。
“恋爱的流程，大抵是从互相表达好感开始。你有什么喜欢的，我可以送给你。”
他当然能看见好感度，这不稀奇，隔壁村小明还能提取熟练度呢。
至于唐景的问题，则是真正比较麻烦的。
“我们算不过秩序者，它是计算的极致，但我们可以算的过法官，任何信息都需要传递，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其实其核心，就是信息传递的时间差。”
黎小虞也没有挽留。
但唐闲什么也没有做。
正好这下黎小虞也问道：
夜空中烟火灿烂，唐闲起身，当真正开始支配自身的时候，他才忽然感觉到好像哪里有了变化，但也说不清这种变化是什么。
唐闲觉得于小喆太没见过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