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泉让保镖挡在中间,隔开了阮家父母和阮小虎的对视,慢悠悠道:
“我回来找一样东西,你要是能帮我找到,我可以考虑。”
阮小虎信以为真,拍着胸膛承诺:“你说,只要你能说出来的,我肯定都给你找出来!”
晓萱皱着小眉头,给他描述了玉佛的样子。
阮小虎天生头脑简单,压根没多想。
“那东西我知道啊!咱妈当宝贝一样放在红盒子里,还想拿去上鉴宝节目嘞,才走到镇口就被人笑话回来了。”
他自以为幽默地捧腹大笑。
笑了几声没人附和,没意思,他挠挠头:“你找那玩意干什么,这都多少年了。”
街坊邻居们时而看他,时而看虞听泉,都没想到这姑娘能这么沉得住气,到现在都没有发火的迹象。
要不人家能当有钱人呢。
再联想到她说阮小虎的姐夫死了。
众人下意识当她是继承遗产的小富婆,无形中透露出几分巴结讨好,纷纷开口催阮小虎说出玉佛的下落。
阮小虎不以为然:“扔了啊!”
蒋奶奶这替人心疼钱的毛病又犯了,揪着前襟骂他:“你给扔了?臭小子,啥玩意你都敢扔,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阮小虎满不在乎。
“知道啊,不就是赝品嘛,看着跟古董似的,人家说看雕工就是最近几十年的东西,能值几个钱?!”
他洋洋得意,说起当年他是怎么偷到姐姐的钢丝发卡,用发卡撬开红盒子的锁,拿走玉佛,跟哥哥一起玩……
说着,阮小虎埋怨蒋奶奶:“就怪你,一嗓子收破烂,吓得我们没拿稳,好好的玉都摔坏了!”
蒋奶奶气急:“还怪上我了,你们没听老师教过吗,不告而取就是偷!你们自己做了贼,怪我嗓门高?”
老太太看向自家孙女:“晓萱你来说,偷了别人东西要不要赔?”
晓萱人小嗓门大:“要赔!”
蒋奶奶又问:“偷去弄坏了怎么赔?”
晓萱:“照价赔!”
祖孙俩同时问虞听泉:“那个玉佛值多少?”
虞听泉想了想。
“物以稀为贵,这种玉料当世只有一块珍品……前些年有人想花两千万,买我姐姐脖子上的玉佛,她不肯卖。”
这倒是实话。
不过那个人还看中了陈素秋的长相和人脉。
他出价其实不为买玉,更多的是想得到佳人的注意。
这一段隐情就不需要说了。
“两千万!”
“我的老天,哪有这么贵的玉啊!”
“两千万给一个小孩挂在脖子上……小秋,你家,挺富贵啊?”
街坊邻居们肃然起敬。
虞听泉笑而不语。
陈家破产之前,研发出一项新技术,超出了当时的水平,很可能影响其他家族的利益,因此受到几个家族的多面夹击。
陈家断尾求生,干脆让出大陆市场,把重心转移到海外。
所以陈素秋才会出国投奔亲戚和老师。
生意场上风云变幻,互联网公司兴起,纸媒和实体经济不断衰落。
当年坑害他们的那几家,一直在走下坡路。
只有凌家换了凌昊臻这个年轻一代的新领导,敢于跟时代共进步,重金打造营销团队,反而有重新起步的势头。
但在虞听泉的干预之下……
系统,没了;
男主,嘎了;
凌家,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