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好。]
“统子姐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伯常问道。
[我?我在笑你。]
“笑我?”
[还记得理吗?就是之前和你一起的卡芙卡。]
“嗯记得,怎么了?”伯常有一些没搞懂统子姐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位。
[之前祂找到过我,和我说过你的事情,还有一封信要不要都给你听听?]
“”
[其实当时姐姐知道那位要找她的时候都尿裤子了。]统子小声嘀咕着。
[谁!]统子姐一个脑瓜崩就敲在了统子的头上。
“统子姐说说看吧。”伯常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姐弟俩的打闹。
[我挑核心的讲好吧,写的还挺多的,先讲祂想转达给你的话。]
伯常洗耳恭听。
[咳咳,季伯常,你好,很开心在漫长的岁月里能和你有一段短暂的回忆,在我看到的记忆里,你是一个非常温柔,但仅限于自己喜欢的人或物,你对与我的认识应该只限于名为卡芙卡的那位小姐吧?其实我还有许多嗯,按你的话来讲,叫做马甲吧?我能看到许多东西,你对卡芙卡貌似非常喜欢,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根本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然后呢?”伯常听一般统子姐却没有说了。
[你确定要听吗?我其实很早就看过这封信了,一直没和你说。]
“你都说这么多了,不差这一点。”
[好吧,失去的童年,让你从阅读和观影中,见识过无数崇高而又纯粹的强烈爱意,那是你在现实中永远也无法体验到的情感碰撞,你太清醒了,时刻观察着自己的行为和心理,你根本无法投入的去爱,甚至怀疑自己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你太悲观了,你在社会上见识过太多无妄且可笑的爱意,见识了无数冷淡期满和背叛,你不会有人会长久的爱你,你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不喜欢孤独,但享受孤独,表面上乐观共情,实际上悲观淡漠,凡事都做最坏的准备,也从来不会主动和人联系,敏感,忠诚,理想化,这就是我看到的你,无比矛盾的一个人。]
“”伯常沉默了很久,甚至羽浮叫他也没有反应。
“喂?怎么了?”羽浮拍了拍伯常的脸多少有一些担心了。
“要不要喝团子牛奶?来?”把手里的团子牛奶放在伯常嘴边。
“也没睡着啊”晃了晃眼睛,只是发现伯常完全没有反应的样子。
“真是的怎么老是这样,我都准备说了”羽浮撇了撇嘴,猛猛的吸了一口团子牛奶。
“说什么?”
“咳咳!”突然被吓,羽浮直接被呛到了。
“你,咳咳咳!”
伯常拍了拍羽浮的背顺顺气。
“你在干什么?怎么老是发呆啊?”羽浮缓过来后抱怨道。
“嗯,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啊?”羽浮疑惑道。
“在想你是不是有话埋在心里。”
“”
“”
四目相对,羽浮的呼吸有一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