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段海平这手法相当娴熟，力道适中，按得刘谨安舒服得直哼哼。
只不过按着按着，这力道就变了，时不时就要被摸上一把。
刘谨安忍无可忍道：“按就好好按，一号技师要是按不好，小心我换一个。”
段海平一巴掌拍在刘谨安的屁股上 ：“想都别想 。”
话是这么说，但他多少收敛了一点，免得刘谨安恼羞成怒，不让他按了。
那他可就得不偿失。
这个澡洗得颇为艰难，洗完又是一身汗，不得不再洗一次。
离开澡堂的时候，刘谨安隐约看到了谁的身影。
只是再发动神识异能的时候，人影已经消失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
但直到第二天，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昨晚没有看错。
“老胡，过来，我有话问你。”刘谨安一眼就发现了眼神躲闪的胡建业。
胡建业被刘谨安带进了小黑屋。
“安安，你问我啥我就答啥，咱们还需要搞这些吗？”胡建业赔笑道。
刘谨安打量着他：“老胡，昨晚那个人影是不是你？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胡建业连忙摇头：“安安，我对天发誓，我真的啥都没看见 ！”
“所以昨晚真的是你咯？”刘谨安瞬间识破老胡话里的漏洞，“你看见就看见了，怎么还到处说呢？”
察觉到刘谨安话里的威胁之意，胡建业吓得举手投降：“哥 ，你是我亲哥，我真没到处宣传。昨天晚上，我跟阿波罗一起去澡堂，不小心看到你和段海平的身影。”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阿波罗兄弟，这可怪不得我。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想先行离开，”胡建业挠了挠头，尴尬道，“谁知道阿波罗一点都不觉得你们那事是比较私密的事情，非要拽着我加入你们。”
刘谨安：“……”
好吧，一想到阿波罗和九位缪斯女神处对象，他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那你怎么做的？”刘谨安问。
胡建业理直气壮道：“我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啊！但架不住阿波罗好奇啊，他非要去看，我拦都拦不住。”
刘谨安回忆起澡堂的构造，除了排气孔，好像也没有地方可以偷窥到澡堂内部。
于是他询问阿波罗是如何偷看的。
胡建业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他会变形，变成了一只小鹰溜了进去。我本来是想提醒你们的，但是又怕你误会我偷窥。”
难怪他和段海平都没有发觉到阿波罗的存在。
阿波罗高深的神力也能轻松躲开神识异能的探测。
看来以后得小心点。
就算是澡堂单间这么隐蔽的地方，也难保不会被某些癖好特殊的神明发现。
不过刘谨安有些不解：“阿波罗应该不是会随便宣扬别人隐私的神明。”
胡建业尴尬道：“问题是他回去以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把你们在澡堂里的画面画了下来。你也知道，阿波罗的绘画造诣很高，他的画让人挪不开眼。”
“缪斯女神以为他也在磕你跟段海平的cp，就把这张画当做cp党镇宅图宣传出去了。”
刘谨安嘴角一抽。
此时有一个少年轻轻地碎了。
他强忍着羞耻感：“能把画给我看一眼吗？”
他想知道等待他的社死将会是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