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科就没安好心,看着薄恩一脸狼狈就知道是受了气,逃出来了。
看逃出来的方向正对着状元楼,薛科心想肯定是薄恩计划失败,灰溜溜跑了。
不管结果如何,这顿饭还是要请的。
薄恩心想,也好,只要能离开此地,比什么都好。
被薛科几句话哄得找不着北后,两人一起在天香楼一同吃饭。
不巧的是雅阁全被订完了,只剩下大堂。
还好,薄恩也不讲究。心安理得的吃了饭后,道:“有话就说。”
薛科道:“我想让薄夫子帮我整一个人。”
“谁?”
“叶秋。”
又是他。如果是旁人他的断然不会答应薛科的请求,偏偏是这个叶秋,就是薛科不说,他也会整。
只是要怎么整,他还得回去思考一下。
薛科跟书童使了个眼色,书童将一包银子放在了桌上。
“听闻叶秋要转入甲班,到时候被薄夫子针对也是一两句话的事情。不知道薄夫子乐不乐意帮学生这个忙呢?”
“你跟他有仇?”
“对。”薛科喝了杯酒,道:“不共戴天之仇。一天不把他弄死,我心难安。”
薛科这段时间也是在忙其他事情,就比如在他的糠衣炮弹下,叶秋的大嫂白芸儿就对他投怀送抱,乐不思蜀了。
相信过了不久,整个叶家就会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让叶秋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成交。”
薄恩跟薛科一拍即合,既收了人家的钱就应该履行义务到底。
“我先走了,你自便。”
薄恩刚走出门就被一冒冒失失的伙计泼了汤,污渍溅的衣服上都是。他怒道:“你怎么办事的?”
“对不住啊,实在对不住。楼上有房间可供客官换衣服,还望客官换了衣服再走。”
薄恩想也好,不然一身污渍有失他读书人的风范。
他上二楼换衣服,很快任如意就从通风报信的伙计那里知道了薄恩跟薛科搞在一起的事情。
任如意听的皱眉,一拍桌子就要去找薄恩算账,被宋芝拦住了。“你最近怎么冒冒失失的,叶秋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无关,要不是叶秋帮忙,宋芝也不会这么快恢复精气神。说到底是她应该去帮忙的。
等伙计走后,任如意道:“芝芝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出的主意吗?”
“知道啊。”
不就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的主意么,有什么奇怪的。
宋芝刚要说话,就看到王氏风风火火的闯了过来。
她们两个真是一个两个都不对劲,把女人的矜持都给丢没了。
还不等宋芝提醒王氏体态,王氏就道:“不好了,芝芝。苏家不同意。”
“什么?”宋芝气不过道:“他们有什么不同意的。一个丫鬟的孩子能比我重要?”
说到底这件事做错的又不是她,是苏规全。
要不是他好色睡了丫鬟,丫鬟也不会怀孕。
怎么现在全变成她的错了,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王氏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芝芝,这就是我们女儿家的命啊。你高嫁就要受委屈,左不过生个丫头片子,你就忍了吧?”
宋芝泪眼朦胧,怒气上涌让她根本来不及悲伤,只想尽快结束如此糟糕的事情。
这件事情明明错的是苏家,耽搁的也是她的婚期。
为什么做错了事情反而推搡到她身上,劝她大度,劝她去忍。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吗?
“娘,你怎么能确定那丫鬟肚子里怀的是女儿不是儿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