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到手后,叶秋就不管温婉死活,找了个借口要去读书,出远门,把新娘子撂在家里受婆母摩蹉。自己拿着容母的钱跟狐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了。
好景不长,叶秋在花楼里花光了钱,刚得到花魁的芳心,就被公子哥带人逮住,狠揍一顿,扔到河中自生自灭。
结果他烂人要好福,正好被同窗捡到。
同窗就喊了车将叶秋送回家中。
大半夜的也没时间去请大夫,温婉就听了邻居王婆的法子,脱了叶秋的外衣,用身体温暖他。
结果好么,叶秋穿过来就被温香软玉的投怀送抱弄得头脑迷糊。
然后,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就抱着美娇娘行了洞房之礼。
吱呀吱呀的床一直持续到了天刚鱼肚白才终于停止晃动。
叶秋经历了一晚上的剧烈运动,感冒奇迹般的好了。
就是身体机能还没恢复,外伤还没好,还不足以他下床。
容母就住在上房,睡得本来就浅,昨天床晃动了一宿,她怎么能没听见。
她从小就疼幺儿,总不能怪幺儿年轻不懂事,不知道节制吧。
所以只能怪温婉狐媚,儿子都躺床上了还勾搭儿子做孟浪之事,真不是个好东西。
容母絮絮叨叨了半天,叶秋什么也没听进去,只觉得浑身乏力,用了好久才接受了昨天发生的事实。
他叹了口气,道:“娘,我渴了。”
“娘这就去给你倒茶啊,你等着。”
容母风风火火的就去了厨房,见温婉还跟个木头人一样杵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拧了她胳膊一把。
小媳妇经历了一晚的摩蹉,身体还没缓过来,就被婆婆掐了一把,顿时眼泪哗哗的流。
容母双手叉腰,骂道:“流两滴猫尿给谁看。你以为你还是温家大小姐,我们娘俩还惯着你那娇小姐脾气呢。不干活别想吃饭。”
“是,母亲教训的对。儿媳知错了。”
容母冷哼一声,自以为拿捏住了媳妇,就指使着温婉在厨房忙上忙下,等药好了,她道:“给秋儿端一碗去,好好伺候着。再惹他生气,让他不着家,我拿你是问,听到没?”
温婉委屈巴巴的应下了。“是,母亲,儿媳知道了。”
低头的瞬间,她的眸光里多了一抹异样。
走到门外后,温婉低头看着指甲缝里面的白色粉末愣神。
容母对她苛刻不假,可昨晚的叶秋给她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犹豫不决。
迟疑了一秒后,温婉决定静观其变,先不下药。
温婉端着温热的药进叶秋房间之时,叶秋在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叶家家庭情况是这样。
有个沉默寡言的爹,精明强干,喜欢看人下菜碟的娘。闷葫芦20的木匠大哥叶春、喜欢占便宜的大嫂和四岁的小侄女一家。还有嫁出去的二姐叶夏一家,以及刚成婚一个月的叶秋一家。
家族讲究枝繁叶茂,还有一点就是父母在、不分家。
一个大草屋,最好的主屋,就给了叶家父母。
次一等的房间留给了读书人叶秋一家,最差的留给了大哥、大嫂一家。
大哥叶春是个木匠,在县城干活,家里就有大嫂跟容母一起操持家里。
二姐由于嫁出去了,房间就没了,变成了杂物间,专门用来堆放温婉嫁过来的嫁妆了。
理清楚家庭状况的叶秋在思考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是科举呢,还是从商呢。
从商的话,依照他三寸不烂的口舌,可以带领全家改换门庭,起码不用住在破破烂烂的房子里。
至于媳妇的嫁妆那是媳妇的立身根本,叶家再穷也不能动,这是原则改不了。
可目前不用嫁妆钱,要怎么才能从容母手上得到钱,这是个问题。
且叶家没门路,一个读书人突然去做生意绝对会被望子成龙的容母怼死,这条路算是堵死了,不可行。
那就只剩下科举了。
可问题是他不懂科举啊。
此时一个二本汉语言男绞尽脑汁翻查原主脑子里的存货,最终得出结论。
道士是骗钱的,就原主这猪脑子,一辈子也考不上秀才啊。
再回不去的情况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夫君,药来了,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