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最完美的落幕,是他们成就了钻石之缘,让我们开始——相信爱。
被她闹到无奈,他以宠爱的语气轻责:“就作吧啊。”
“再次去到古城,我们一起躺在床上透过观景窗看满天繁星,你说让我等你,等你毕业就嫁给我。如果在此期间我敢拈花惹草给你招来情敌,一定要我好看。珩珩,今天我想告诉你:那一晚,没有一颗星入我的眼,我的眼里,只有比星星更亮的你。”
萧语珩细细回味,温柔笑起。
婚礼仪式准时开始,身穿婚纱的萧语珩挽着顾南亭的胳膊出场。伴娘楼意琳一袭宝蓝色礼服娇美俏丽,伴郎陆成远全程微笑。
“你独自一人来到我工作的城市,守在门外两天,只为给我送一块生日蛋糕。没多久,你拿着录取通知来兑现我的承诺,因为我的敷衍回避,你泫然欲泣的样子,至今为止,我心疼了六年。”
冯晋骁用手轻轻磨挲她的脸,“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话虽如此,保持的单膝跪地的姿势却是静待她回答的姿态。
分手后得知她要退学,他连夜从a城赶回来,面对她的固执的坚持,他终是恼了:“萧语珩,你最好见好就收,我不是非你不行。”
那些妥贴地存放在记忆深处的与面前的男人有关的痕迹,如同地面上班驳的墙面,在似水流年里静静驻立。
品尝过思念后,他哑着嗓子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她在音乐火塘被人骚扰,他以最直接也最暴力的方式惩戒对方的无礼。
那只短手短脚才会走路的小厉先生歪着脑袋看看他,扭脸抱住爸爸的腿,什么女儿,什么娶的,不懂。
浸湿掌心的,是她的泪,温暖心口的,是她的爱。
时光不老,只余美好。
眼眶里太酸,似乎只要一眨就会有泪流下来,冯晋骁缓了缓,才把代表对爱情的永恒追求和忠贞的钻戒缓慢而坚定地戴在她无名指上。
小家伙很懂事地没有太折腾妈妈,萧语珩被推进产房不久,响亮的啼哭声就传了出来。可生孩子实在是太疼了,年轻的妈妈连看女儿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就疼得昏了过去。
冯晋骁蹲下身,摸摸厉行脚边那只默默无语的小家伙,“确实需要谨慎,我的女儿,可不好娶。”
得知她小产,他那么后悔地说:“你不原谅我,应该。”
三年后再见,他终于放下身段:“如果现在,你还没遇到另一个誓言会永远喜欢的人,就再给我一次机会。”
把萧语珩的手交出去时,顾南亭说:“我宠了她十几年,是希望她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而不是为了爱在你身边委曲求全。冯晋骁,善待她。”
赫饶忍住笑意,对着耳麦说:“头儿有令,强攻!”
萧语珩笑中带泪,她说:“好啊,成交。”
调去古城前夜,他愤怒地警告:“萧语珩,你敢再离开我一次,看我还要不要你!”
接过萧语珩的手,冯晋骁承诺:“她是爱情对我最好的馈赠,我定会,视若珍宝。”
贺熹,那个曾被萧熠爱过六年,又与冯晋骁毕业于同一所警校的女子,应邀携夫厉行出席婚礼。然后,特种兵出身,现已是陆军上校的厉行,为表达夺萧熠所爱的“歉意”,负责——堵门。
“我当然没能如愿娶到你。当你把那串爱不释手的吉祥铃作为分手礼物还给我,那一刻,我真恨你,恨你给我的是温柔的开始,却用绝情的分手抹杀了全部过程,不留半分余地。面对你的误解,我非旦解释不清,反而打了你。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浑蛋,最后悔的一件事。”
萧语珩转身,面对面地和他拥抱:“成为省台当家主持和嫁给你,是对曾经的我而言,最艰难的梦想。三年前分手时,我以为它们都破灭了。之后重新在一起,我知道了得与失之间一步之差的距离。没能完成学业,我并不觉遗憾,因为古城一遇,我把最好的自己给了你,已是梦想成真。冯晋骁,我不想太多,也不要太多,在你身边安稳生活,岁月便得以静好。”
温柔地以指腹抹去萧语珩脸上汹涌而下的泪,冯晋骁喉间几番上下,才平稳了语气:“萧语珩,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然后,不只是门,窗外也得算他的,因为顾家别墅快被给力的特别突击队伴郎团拆了。
孤军作战的厉行见好就收,在贺熹为他介绍师兄新郎时,笑言:“冯队,这你要是生个女儿,我儿子都不敢下手了。”
冯晋骁俯身轻吻妻子苍白汗湿的脸颊,从护士手中接过才称了体重五斤六两的小家伙,低沉的嗓音沙哑不已:“欢迎你,我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