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春花秉着得人饶处且饶人的想法,还是选择放过了房东阿叔,毕竟还租着对方的房子,实在没有必要闹太僵。
她接下来重点要做的事情就是赶紧装修酒楼。
已经在城里头找好了施工的人,这个时代称之为工匠,而且每个在城里头的工匠都是登记在册的。
算是世代传承的一个岗位。
春花和对方说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不用大改,只要翻新一下就可以,她手里剩下的钱也不多了。
酒楼既然是自己的,总不能还问别人要钱。
问了大概的翻新价格,对方开出了一百三十两的价格。
果然,这钱就是不禁花,投入了这么多,她得要想办法再多赚些回来。
而原来的酒楼伙计则是负责帮杂工,这样就可以尽快的完成翻新工程。
但是春花不知道的是,暗中有人早已经盯上了他们。
翻新工程开工后的第四天,王伯就在门口收到了一封警告信,让他们不要在这里酒楼。
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王伯收到这张信封赶紧将就拿着过来找春花,现在酒楼是春花的,事情还得要春花自己来决定。
春花仔细查看了一下这封信,上面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谁。
但是王伯神色有些异常,看起来心事重重。
“王伯,你是不是知道这封信是谁送的?”
春花盯着王伯,做生意的事情,尤其是要打入本身已有的市场,肯定是会和别人有摩擦的。
春花心里认为就是城里的同行做的。
城里的酒楼不少,附近的大小酒楼加起来可是有十几家,他们这家哪怕是开了,也是属于小酒楼。
而且大部分的酒楼都还是以住宿为主要业务。
按理说是有摩擦,但是绝对不至于还没有开张就这么容不下他们。
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隐情在,要不就是王伯卖掉酒楼的时候有事情没说出来。
“唉,如果我没有猜错是这酒楼的上一任的主人送过来的。”
王伯叹了口气,很多事情他也想说,但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有些记忆已经太过久远了。
“上一任主人?这酒楼你是巧取豪夺来的?”
春花心里顿时不悦,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酒楼可真是手尾断都断不了。
或者说她应该直接把酒楼还回去,自己细胳膊细腿,只想安安稳稳的赚钱,并不想承接这些恩怨。
“不是不是,这酒楼是我正正经经的从他手里买过来的”
王伯赶紧解释,然后就说起了好多年前的事情。
原来王伯也是逃荒过来的,不同的是,王伯原本在老家是很有钱的,只是那边打仗,
再加上各种天灾,灾民不断,当地的富户也只能往外面逃。
好不容易逃到了这里,就是在这家酒楼住的。
当时这家酒楼的掌柜姓温,因为是饥荒年间,店里头也没啥客人,所以整个酒楼几乎都要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