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无语,我男人还用我给钱。
“壹大爷,你此言差矣,以前我男人干苦力我知道,是我不让他干苦力的,我能赚钱,家里不缺钱花,犯得着让我男人干苦力吗”
“还是那句话,我的男人我养着,他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买什么就买什么。”
“这…”众人齐齐傻眼,人家陈雪茹的话说的很清楚。
你们不是觉得我男人不干活吗,不是觉得我男人游手好闲吗
我就让他这样,我就惯着他,你们操哪门子心。
聾老太太也被噎的难受,皱眉道:“雪茹,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太纵容吗,你看看杨木子成什么”
“老太太,我尊敬您,不代表您能随便在我面前说我男人的坏话。
我男人怎么了,他不就是不干活吗不就是喜欢倒腾物件吗你们告诉我,这有什么错
我男人是偷了,是抢了,还是杀人放火了,还是奸淫妇女了,你们犯得着这么针对他。”
说到这里,陈雪茹语气冷冽的如腊月寒冬。众人心中一哆嗦。
这才想起,这位可是大栅栏绸缎庄的大老板,可不是善茬。
“雪茹,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他好。”壹大妈笑着说道。
“哼!”
陈雪茹冷哼一声不说话。
“雪茹啊,家里还有孩子,你先回去吧。”聋老太太挥挥手,让陈雪茹回去。
她决定暂避锋芒,等杨木子回来再收拾他。陈雪茹不好对付啊。“天不早了,大伙儿都散了!”
众人都走了,聋老太太躺在床上睡不着。
昨天被杨木子怼了一顿,今天本来想讨回来,结果又被陈雪茹怼了一顿。
不行,我老太太咽不下这口气,杨木子,你等着,我非得讨回来不可话分两头,再说杨木子。杨木子骑着自行车,很快来到了张记油盐铺。
铺子里亮着灯,柜台上趴着小伙计,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
天色变暗,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进入油盐铺。
有醉醺醺的酒蒙子,有穿奇装异服的年轻人,还有衣着不凡的人。
总而言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只要是进去的人,都会和柜台上的小伙计打个照面,小伙计点头才允许进入。
杨木子心念一动,把自行车和鸟笼子收进系统空间,大摇大摆的朝油盐铺走过去。
“站住!”。
油盐铺的伙计,叫住了杨木子。“兄弟看着面生啊。”“面生不许进吗”
小伙计冷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知道,张记油盐铺。”“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吗”
“黑脸进,红脸出,没有票子不敢入。”
“嗯!”听了这句话,伙计才让进去。
这是进赌场的暗号,方才他在外面听了很久才听出来的。
所谓的黑脸进,红脸出,没有票证不敢入,意思就是说,心情不好的人,进了赌场赢了钱,高高兴兴的走了。但是,没有钱赌场不让来。
“你带票子了吗”小伙计又问道。
杨木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根500克的金条。豁。是个肥羊。
小伙计眼睛一亮,认真的看了一眼杨木子,似乎想要记住他的样子。
“进去吧!”“谢谢!”杨木子收起金条,堂而皇之的走进去。
油盐铺的里面,是一个暗门,打开暗门之后往地下走,转过“五三三”一个弯之后豁然开朗。
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里面很乱,到处是人,烟味很重。
放眼望去,色子,麻将,牌九,炸金花各种的赌
局都有。
“押宝押宝,买定离手。”“这把我跟了。”
“开牌!”
不少人红着眼睛大喊大叫。
杨木子看了一眼,向人群中走去。“杨哥!”忽然,有人拉了他一下。
杨木子回头一看,是个熟人,六扇门的一个成员,是杨正诚的手下,还跟着喝过他的喜酒。
六扇门的人来了,肯定是这家赌场有问题,要查他们。
“杨哥,是我,我是朱大宝,您不认识我了。”
“怎么会,你还去过我家,大宝,你怎么来这儿了我大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