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训练有素的王成在听完方泽的话之后，惊骇到难以自己。
毕竟华夏民族又被称为炎黄子孙，这里的炎黄二字说的就是炎帝和黄帝。
“真的假的！”王成依然有点不相信的问。
王成悄悄看了女娃一脸，然后小声问道，“能不能具体说一下。”
他们根本捉摸不透方泽这个人到底是怎样一种性格，有时候看起来精明稳重，有时候又太过于无厘头，根本让人猜不出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而女娃是炎帝的女儿，论身份的话，整个华夏没有任何一位能比她尊贵。
以前国家从方泽这里掌握到的情报，只是方泽拥有超自然的能力。而这次息壤的出现，则证明了，上古神话中，有一部分是真的。
他是之所以今天晚上就这么着急过来，就是因为上面希望王成能和方泽谈一谈，看能不能搞到一点息壤用于研究。
“对。”方泽指了指远处的女娃说道，“这个小姑娘的身份非常尊贵。这次斩杀海妖也主要是她出的力。”
“因为掉了一块息壤啊。”方泽假意抱怨道，“息壤即便是在山海界，也是非常珍贵的东西。上面这次特意嘱咐了，要将这块息壤完好无损的带回去。但是谁知道这头海妖太狡猾，竟然把息壤藏在了嘴里，结果他一死，等我们发现息壤掉进海里的时候，息壤已经开始成长了，拦也拦不住了。”
这让王成以为女娃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在场的人只有方泽能和女娃说几句话。就退了下来，没有再试图强行搭讪。
“还能骗你不成。”方泽撇了撇嘴，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王成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方泽，能不能和山海界那边沟通一下，得到一小块息壤。
如果山海界里镇守的仙神都是如同眼前这位炎帝的女儿一般，是人类的先祖，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方泽就傻叉了。
这些话一说，他今天过来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这个，我回头帮你们问一下。不过估计希望不大，你们也不要有所期待。”方泽没有直接回绝王成，但是这个说法基本上意思就是，成了，是意外惊喜。不成，是理所应当，也别怪他办事不力。
“他爹是炎帝。”
这两位就已经属于华夏民族列祖列宗最前面的两位了。
王成刚坐下，方泽就开口说道，“这次倒霉透了，大半夜跑东海那么远诛妖，结果还出了岔子，回去说不定还得挨罚。”
等到晚上方泽在舟山王成安排的酒店住下来，女娃回自己的房间以后，王成这才来到方泽的门前敲门。
所以方泽根本搞不到第二块息壤给国家，只能将这次息壤的掉落处理成一次意外事故了。
不过当然也有可能是三皇五帝都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些小辈镇守山海界。
原本王成还不相信山海界会有那么好心，为了防止人间大乱，严厉打击妖怪穿越现象。但是如今这么一看，的确有可能是真的啊。
王成为什么来找自己。方泽其实心里门清。
吞咽了一口吐沫。
毕竟之后他也问了女娃，这块息壤是她父亲炎帝给她堵塞河流用的，她也没有多余的。而且息壤也不是烂大街的东西，炎帝手中也不多，这次被女娃扔到这里一块，回去以后说不定还要受到责罚呢。
“这个小姑娘是从山海界过来的吧。”在岸上迎接方泽的王成和两人打过招呼之后，看女娃蹦跳着去周围找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只留下方泽一个人，就悄声询问方泽女娃的身份。
王成知道了女娃的身份，赶忙上去试图和女娃打声招呼。但是现在的女娃心境也只是一个正常的，有点二的少女而已。所以她在看穿王成是别有意图之后，就没有太理会王成，只是简单打了招呼。
“那就辛苦您了。”王成很客气的和方泽道谢。
至于旁敲侧击的问有没有令人延寿的物品，这都是以后大家关系熟络了才能说的事情。
这倒不是说王成无条件的信任这些上古神话时代的人有多么高尚的品格。而是这些人曾经是人间的首领，那么即便现在人间不适合他们居住了，在他们心中，人间也依旧属于他们，不可能让妖魔轻易的染指。
既然有息壤，那会不会有蟠桃，会不会有长生不老丹。
职场中为什么强调要抹去个性，服从上级。就是因为这样可以让上面摸透下属的性格，从而能让下属的行事不脱离掌控。
王成想到了方泽之前说过的，山海界成立之后，有一部分大能留在了山海界之内，莫非其中就包括三皇五帝中的几位？
即便算上那些古墓里躺着的前朝帝王也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方泽在给王成打电话的时候，说息壤是他们斩杀了一位海妖之后无意掉落，而不是女娃主动扔进去的。
身份尊贵？
“噗。”王成赶忙伸手抓住了方泽的胳膊，防止自己跌倒。
“这样啊。”王成听到方泽的话，也有点失望。
“大半夜的。”方泽看了一下外面漆黑的天空，对王成说道，“你该不会是来找我搞基的吧。”
但是现在听方泽的话音，这件事情没希望了。
“不搞基你这么大半夜的过来找我干什么。”方泽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王成进来。
所以方泽这么一个近乎带一点精神病的性格，就让王成很头疼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从方泽的性格中制定出合适的谈话策略。
后两者暂且不提，息壤的奇异，如果能让国家掌握，那么国家等于在手里捏了一张王牌，用得好，足以解决很多争端。
没法解释清楚女娃这种奇怪的强迫症，所以反而会让国家以为方泽是持息壤想要和国家谈条件。既然这种东西多到能随便扔进海里了，那么卖国家两块行不行。
“挨罚，为什么？”王成抬头看着方泽问。
“方先生能不能正常一点。”王成面对方泽是一点脾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