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面的书店老板原本有些不屑，但是随着曹霑讲的越多，他的表情也越认真。而且就连来书店买书的不少人，都因为曹霑讲的实在是太好，都停在原地听。
“好！”听到曹霑讲完了，姜绍郝第一个带头鼓掌，很快就掌声就连成一片。
主要是现在想要雇个人在家里当仆人，价格是无法想象的。在帝都雇个单看孩子的保姆，靠谱点的一个月都得三四万，更别说雇一大堆仆人了。
第二天姜绍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是能不能请曹霑再录一期视频。而之前录的他们现在在做后期处理，估计也就这几天就在网上放出来了，希望到时候方泽可以关注一下。
“你们这是个怎么样的形式？”方泽问。
这样一本万利，而且还没有任何代价的事情，的确是非常值得一做的。反正只要深挖，谁还找不出点毛病。
“呦，这么巧。”姜绍郝和方泽打了个招呼，然后热情地说道，“我准备在这儿录一个红楼讲解的视频，你要不要当个现场的观众。”
这都是祖上没阔过的原因啊。
这些种种后人们根本无法知道的事情，由曹霑本人讲出来，绝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方泽的话让曹霑迟疑了，质疑从来都是人类的一项本能。
晚上找了家茶餐厅吃了一顿，方泽看曹霑气色不好，知道他今天是讲乏了，就让他早点休息。
这种本能对于文人来说就是证伪，对于玩家来说就是找bug。
景色虽然一般，但是那人逛了十几分钟都没有走到头，可见地方是非常大的。
即便没有人知道这个曹霑就是那个曹霑，但是古人的一些生活习惯，大家族的一些规矩，那个时候上流社会的潜规则。
曹霑站起来以后，现场的几个员工有点急眼，害怕将这一期视频给破坏了，但是姜绍郝却挥手示意其他人别管，让曹霑上去讲。
不过方泽劝他放宽心，四大名著的作者哪一个没有被质疑过。就是因为研究红楼梦的人多了，所以才质疑的人多，只要他能证明他本人的确就是他本人。
有钱人的快乐你不仅想象不到，就是写都写不出来啊。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能遇见一位大师。”姜绍郝第一个冲上去和曹霑握手，“不知道大师哪里高就。”
普通人是根本没有办法写出“贾不贾，白玉为床金作马。”这样真正权贵才有的富贵气。
他也是懂红楼梦的，虽然只是半瓶水的，但是谁讲的对他还是知道的。
“我讲完了。”曹霑讲的时间太久，因为身体有些撑不住，终于是结束了。
“导员？”方泽正要和书店的老板打招呼，一抬头就看到前几天刚见过的导员姜绍郝也在这里。
毕竟历史就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只要你真的能找到让人信服的证据，那么立刻就会扬名天下。
而他修订的后楼梦出版以后，他这才以殿试三甲第一名的身份，开始入朝为官见世面。如果晚年再让他编撰后四十回的话，说不定会不一样。
“那倒可惜了。”方泽说道，“红楼后四十回是什么内容，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了。”
于是方泽吃着面包就着矿泉水，就坐在下面听越讲越兴起的曹霑讲了一下午红楼。
“信不信？”曹霑有点困惑。
所以这就导致曹霑在下面听的是越来越憋不住。
“我只能呆在这里五日，仅仅这点时间，是没有办法将石头记后四十回的内容写下来的。”曹霑想了想说道，“而且就如同房东先生之前说的那样，真要是写出来，大家认可不认可，还是两说。”
于是这位伯爵把画家送到了港口，直接在他面前炸毁了一艘船，然后说：“看，就是这样的。”
这就好比有个高官的大官，没事儿给大家录了一期视频，讲了一下我们平时是怎么工作，怎么讨论。各个部门之间权利怎么分配，一些大家想不通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办。
基本上就是一个环境不错的小公园了。
毕竟他现在虽然小有身家，但是想要复制曹府当年的场景，还是有点困难的。
“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想请老人家做几期关于红楼的讲学。”
现在好歹有互联网，你能知道这事儿。搁在曹霑那个年代，谁家在楼顶修了个园子。没见过世面的外人，脑袋想破都想不到。
说实话老板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作为一个业余爱好者，因为常年接触了不少的资料，所以很多地方讲起来都是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