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泽一不小心说出了实话。
“别了，怕是你有钱的第一打算就是先把我换掉。找个萌一点的猫来吸。”大喵一脸嫌弃的看着方泽说。
“不告诉你。”因为五菱宏光是自动驾驶，所以方泽躺在了两个座椅上，闭着眼睛休息。
“那你认为这个世界是怎样的。”琴酒舒服的靠在车座的后背上，他现在满脑子都在盘算回去了以后怎么去对付柯南和灰原哀。
“谁知道呢。”方示意琴酒和自己出去。
“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你不要心急嘛。”大喵舔着自己的爪子说道。
“实际上是你自己也没有想好吧。”琴酒一针见血的指出，“你是一个骨子里极其自私的人。正因为吴夕是你的熟人，你的朋友。所以你才会从我手里要走药物去让她多一种选择。”
“这个女人以后要么会重生，要么会像行尸走肉一样活下去。”琴酒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所以这会儿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主动开启了话题。
“曾经有个叫布鲁斯的人告诉我，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最多的颜色叫做灰色。但是我不喜欢他的解释。”
“我都是说假如了。”
“好像都没什么卵用。”方泽不满的捏着大喵的嘴巴说道，“你倒是给我把枪然后再让我选这三种能力啊，对了顺便再给我一个随身携带的存储空间让我藏枪。”
“有个能自动驾驶的车真是方便。”方泽伸了个懒腰，迈着步子找到了自己房子所在的单元，然后上了楼。
伯莱塔手枪是琴酒最喜欢使用的手枪，所以大喵会给出伯莱塔手枪精通的选项倒也不奇怪。
“那我第一个要看看，我老大是不是大脑被人换了。”琴酒难得和方泽开了一个玩笑。
“话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义的蠢蛋，即便不会看着这个女孩自杀，也会将她交给警察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方泽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张明信片，就是之前龟仙人留给自己的，那种可以在周六周天召唤客人来自己家的道具。
“你看，本质上我们是一样的。”方泽闭着眼睛说道，“有的人效忠权势，那么他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攀爬权利的高塔。有的人效忠名利，那么他必然会不惜欺瞒造假，成为众人皆知的大明星。有的人效忠自己，所以他会任何事情都只想着自己。人类的一切对立都是因为不同的人效忠的人或物不一样而已，所以有些人才会做出在别人看起来很脑残的事情。”
还不如狙击枪熟练呢。
“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我发现你越来越对自己能拿到什么报酬不上心了。”大喵看着方泽抱怨道。
“你爸要是知道了非得打死你不可，居然为了金钱连自己的种族都要改，再说，难道有钱人就过的容易吗？”
直起身来一看，后座上的琴酒已经早就不知道回去多长时间了。
“会吧。”琴酒说道，“那样估计组织就会没有叛徒吧，人生的乐趣会少很多啊。”
琴酒居然还会给我留礼物。
方泽躺在座椅上满嘴的胡扯渐渐的睡着了。
“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大喵从方泽的怀里跳了出来，卧在了桌子上，然后看着方泽说道，“我们还是谈正事儿吧，这是琴酒留给你的礼物。”
龟仙人的话，自己有困难了肯定会使用明信片召唤来的。但是琴酒嘛，只要没有马上就要凉透了的那种危险，方泽是不会使用这张明信片的。
“三种能力是哪三种。”方泽问大喵道。
“毕竟这里是正常的都市世界，如果我给你一个修仙功法让你瞬间变成核弹也砸不死的变态，你觉得你会活的有意思吗，要知道开作弊器只能爽一时。但是会破坏你长期的体验。”
打开房门，大喵正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等着方泽。
“你说的对。”方泽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如果把吴夕换成我不认识的一个糙汉子，我会直接将他打晕送到警察局去。”
“我辛辛苦苦的打了地球ol这个游戏都二十多年了，早就腻了。你倒是给我个挂让我爽一把啊。别的我也不要求，你让我头上多一个中东王子的头衔就行。”
打开车门下车，方泽发现自己这会儿就在小黑借给他的那个停车位上呢。
“只能说是习惯了吧。”方泽随口说道，“再说你给我的能能力正儿八经能让我升官发财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没几个，全是些没有的。”
“曾经我相信正义。但是知道的太多，了解的太多，才知道一个人能坚守正义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那意味着你要失去你所有的朋友和亲戚。我尊敬这样的人，但是我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狙击枪熟练，伯莱塔手枪精通和直升机驾驶精通。”大喵很干脆的给出了三个选项。
“琴酒。”方泽开口问道，“假如有一天，你们的酒厂，我是说组织变成了一个慈善机构，每天都去全国各地做慈善，你也会跟着组织一起做吗。”
“这个世界太复杂，而我的愿望很单纯，那就是我和我的朋友都过的很好就行了。就像你效忠你的组织一样，我效忠我的亲戚朋友。”
不过这个选项是方泽第一个去掉的，毕竟在国内就是有机会摸枪，也不一定能搞来伯莱塔。
“怎么可能。”方泽挠了挠大喵的下巴说道，“苟富贵，勿相忘。这点道德底线我还是有的，虽然你长得又胖又丑，还不会卖萌，但是，但是我好想真的有点想换掉你。”
“废话，用脑子想想都知道，有钱人过的肯定容易啊，而且还向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从微博上撤头条就能撤头条，想上头条就能上头条，多舒服。”方泽将大喵抓过来，一边吸一边说道，“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你想想，如果我有钱了，你是不是天天就能吃小鱼干了，而且还有七十二个母猫伺候你。”
“我从来不相信正义。”方泽和琴酒坐回了五菱宏光蝙蝠车，然后方泽一边给蝙蝠车设定自动开回去的路线，一边对着琴酒说到。
“这个蝙蝠车也太平稳了一点吧。”方泽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周围的天色都已经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