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神子你怎么变的这么闲了?我这儿走哪都能遇到你?”
梦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八重神子有些狐疑道,就感觉八重神子这家伙像是在他身上装了定位一样,总能在各种情况突然冒出来
“哎呀~!这不显得我们有缘分了!话说小言子你怎么亲自跑菜市场来了?”
八重神子笑吟吟的看着梦言,其脸上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狡黠模样
“相比较我们有缘分这件事到底靠不靠谱,我倒是更在意神子你堂堂的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怎么会在这儿?你要说你要下亲自下厨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梦言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的看着八重神子
“都说了是巧合了,小言子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你这样可是会让我很伤心的!”
八重神子说着就做起来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梦言:“”
虽然知道八重神子性格恶劣,但是梦言还是忍不住的嘴角直抽,比起不要脸八重神子果然不是现在的梦言能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梦言索性就懒得管她了,毕竟神子可不像将军和影那样单纯
于是梦言就一言不发的离开这里,进到了菜市场开始了挑选起一些比较好的食材
八重神子见到梦言不理她,也是不恼收敛了表情脸上重新露出了一个笑眯眯的模样,快步跟上了梦言突出的就是一个脸皮厚
“哎呀呀~!小言子等等我啊!”
梦言:“”
说实话梦言实在是有些不擅长应付八重神子这种有着八百个心眼子的狐媚子,天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带到沟里去了,索性就不管她,自顾自的挑选起了新鲜食材
“老板你这瓜多少钱一斤?”
梦言来到一个卖西瓜的小摊前,指了指架上的西瓜问道,他打算去买一些西瓜回去做西瓜果冻
“一千二百五十摩拉一斤!”
躺椅上的老板头也不抬的直接说道
“what"s up!”
梦言一听价格一句脏话直接脱口而出
“你这瓜皮子是金子做的还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嘿~!你这小伙子,我这可是璃月的瓜!你嫌贵我还嫌贵呢!”
老板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连忙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副想要和梦言理论的架势,不过在看到梦言的模样后老板就沉默了
“那那个,梦言大人原来是你啊!”
瓜摊老板顿时脸上就露出了讪讪的笑容,梦言现在在稻妻几乎是无人不知,而在稻妻城大家几乎都认识最近声名大躁的将军亲传,也知道其长相,所以瓜摊老板也是一下就认出了梦言
“我记得前段时间西瓜好像没这么贵吧?”
梦言看着老板问道,一副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的表情,顿时老板的脸就垮了下来,露出一个苦笑
“好了小言子,老板这个报价的确是没什么问题!”
这时八重神子那娇软狐媚的声音传来,随即八重神子也是缓步走到了瓜摊的面前,朝着瓜摊老板道
“你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吧!”
“哦!好的八重宫司大人!”
老板见是八重神子也是连忙应承下下,然后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稻妻的本土瓜本来就少,平日里大家卖的瓜好多都是从璃月那边,所以有些瓜贵是贵了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但是梦言大人你是知道的,稻妻现在施行了锁国,璃月的东西根本就进不来,就算进来的也是很少,而且勘定奉行还会收非常高的税钱,就导致这些璃月来的商品价格翻了好几番,我们这些商贩也只能卖这个价钱了!”
听了老板的话,梦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了稻妻剧情的他知道【锁国令】的危害和【眼狩令】是不遑多让的,甚至还要严重的多,毕竟【眼狩令】的主要受害对象是神之眼的拥有者,这些人虽然不少见,但其实占不到稻妻总人口的多少
但是锁国令就不一样,它的影响范围是实实在在的稻妻的所有民众,可以勘定奉行在这次稻妻动乱的事故中造成的普通民众的伤亡恐怕不会比天领奉行少
一想到里梦言就觉得九条孝行和柊慎介这两个老登愈发的该死了,他们明明在稻妻已经有着远非常人可比拟的权势,但这两人还是为了一己私欲勾结外敌祸害国家,这种人在梦言看来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看来处理勘定奉行的事情要搞快点了!
之前梦言还觉得自己时间还充裕,可以慢慢和勘定奉行慢慢玩,但是今天这一幕让梦言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他等得了,但是那些受害的普通民众可能等不了
“呵呵,小家伙看你那表情是想明白了什么吗?”
八重神子看着显然沉思的梦言神情发生了变化,不由笑道
“是啊,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的我目光还是有些太短浅了些!想问题的方式也不够全面!”
梦言倒是也没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又不是什么天生圣人,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目光有局限性很正常,好在发现的也不晚
“老板,两个瓜,账单报我的名字寄到天守阁!”
梦言细细的挑选了两个品质最好的西瓜,然后对老板说道
随后梦言又去别的摊位买了一些食材,梦言发现一些商品的价格还算正常,但有一部分商品的价格相比较原来的话更是贵了好几倍,梦言不管价格直接就挑好的买,账单统统都送去了天守阁
完事之后,梦言将所有东西都收到了自己开辟出来的储物空间里,然后和八重神子缓步离开了这条街
“小言子你想怎么做?”
八重神子看着一路上都在思索的梦言问道
“我想快点解决掉勘定奉行的问题了,在这么下去稻妻的民众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梦言摇了摇头说道,上面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有可能影响到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这也是梦言第一次知道权力真正有多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