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魏尔伦,阿蒂尔从来未曾用彩画集束缚你。反而是,他想要你,也同样拥有心的自由。不再因为实验而否定自己,也不再困于过去,你好好活着,带着兰波的那一份。”
这位已经头发花白的老人,西装马甲,一身肃穆,完全无视了一旁坐着的森鸥外和夏目漱石,平静的讲完心里的话。
只是他深邃的眼窝略带晶莹,紧抿的薄唇微微颤动,有些怀念的神色表明他的内心并不如语言上的平静。
但最终老人什么也没有讲,挥挥手让其他人离开。
如果不是走之前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森鸥外的话,这趟拜访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超越者的心思,森鸥外没办法试探,也不敢再做什么动作。
毕竟到了这个份上,他要是再搞点事情,难保这位在国际上赫赫有名以杀戮着称,被誉为“恶之花”的老人,会不会将横滨吸入他的“人造天堂”中。
不过,也算是把兰堂君和魏尔伦的事情过了明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更大的麻烦是,怎么处理港口黑手党窝藏国际通缉犯的问题。
不过,送上了一个福地樱痴,也差不多堵上那些人的嘴。
这就是为什么森鸥外积极参与追捕福地樱痴的原因。
放松靠在椅子上,某位好几天没阖眼的港黑首领,快乐的搂住自己的异能体。
“爱丽丝酱,让林太郎抱抱,好困啊(ˉˉ)”
爱丽丝:“远离变态!泥奏凯!”
……
太宰治压根没有理会天幕中出现的兰波。
他自从看到天幕世界的自己说的“这次换他来帮织田作之助走出去”之后,就陷入情绪萎靡中。
太宰治,已经成年多年的太宰治,直到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嫉妒了。
天幕中的自己,拥有一个特殊的森先生。
天幕中的自己,虽然不能和织田作成为朋友,但织田作活着。
如果上述两个只是“世界的不同”造成,他根本无从谈及嫉妒,因为他的世界永远不可能的如此。
那天幕中,年幼的他,起的心思,就已经让已经刚23岁的太宰治震惊了。
太宰治。
他在,救自己。
救自己,太宰治。
自救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简直像冷笑话一般。
也许死亡依旧是太宰治想要的,但他找到了同死亡一样有趣的命题。
所以最终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思议。
是什么呢?
已经不再年幼的武侦宰,忽然抬头看向天幕。
“太宰,好奇地话,就自己去探索哦,我随时欢迎。”
真不公平,相比于全然无所知的天幕自己,他,可真的太好奇了。
你的过去,你的现在,和你的未来。
森,教授。
·
——天幕世界——
【看着前田良劈出来的裂缝,众人心思各异,倒是一旁在初春时节裹成西伯利亚人的兰堂,忽然眉头一皱。
“怎么了?你看出了些什么?”带着眼镜,一身西装打扮却毫无杀伤力,像个上班社畜的上野菊侧过身,悄咪咪的询问。
他是大佐干部提拔的准干部,专门掌管后勤工作,异能力是生物分解,但没法作用在人体只能用于死尸,是没什么杀伤力但非常实用的人才。
平时性格开朗,因为人缘很好,现在坐在这里纯粹是因为大佐干部手下的另一个力量型异能者外派出去,他过来是凑数的。
“不用参与,去见证见证。”上野菊清楚地记得几小时前,大佐干部说的话。
至于见证什么,上野菊表示,我懂,你懂,大家都懂。
至于兰堂,是躺在床上的老首领数年前出门偶然发现的异能者。
外国人,但失忆状态,合理怀疑是仇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