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局，不能就这样放人……”肖晨还想反对。
“我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胡明清朝肖晨吼了起来。
“你们别砸了。”宁凡终于开口，只是，他这句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无衣和叶柔看起来似乎砸得更凶了。
“嗯。”林芳芳点了点头，“宁凡，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唐少雄从警局弄出来，不过，刚刚把警局弄得一团糟的他，也不好意思再进去，想了想，宁凡便拿出手机，拨通了林芳芳的电话。
宁凡没有再说什么，他看向还在砸东西的叶柔，然后松开无衣的手，朝叶柔走了过去。
“我也觉得不可能跟你有关，你根本犯不着嘛。”林芳芳显然相信宁凡的解释，“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谁杀了郭寒呢？”
“宁先生，既然有叶小姐给你作证，那你就没嫌疑了，你可以走了！”胡明清急忙对还在审讯室里的宁凡说道。
无衣一拳砸在审讯室的桌子上，桌子一下子就碎了，而这还没结束，无衣继续开始砸审讯室里的其他东西，不过审讯室里东西很少，很快就被砸光，于是，无衣和叶柔马上就出了审讯室，继续在外面狂砸。
“宁先生，你帮帮忙，快劝劝叶小姐吧，再这么砸下去，我们这儿可真没法做事了。”胡明清走到宁凡身边，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乞求的味道。
“不放人是吧？”叶柔突然笑了，“很好，我就喜欢你们这样！”
叶柔果真马上停了下来，没有再砸了，这一次，她似乎出奇的听话。
轰！
“哪位？”宁凡还是接了电话。
“没什么。”宁凡摇摇头，“芳芳，大雄的父亲愿意做点事了吗？”
拳头落下，这次却没能砸中电脑，而是落入了宁凡的掌心。
“不能放！”肖晨怒吼起来，“警局不是你们开的，不是你们说放人就能放人的！”
叮铃铃……
“郭寒死了，童话号称是我杀了郭寒，我刚也在警局待了一阵子，不过，我有不在场证据，所以他们也只能把我放了。”宁凡大致上说了一下情况，“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叶柔依然没说话，就那么冷冷的站在那里，像个美丽的冰雕，不知道她是在生气还是在想什么事情。
可他话没说完，就听到叶柔冷冷吐出一个字：“砸！”
林芳芳现在心情也好了起来，所以很快她就开始八卦起来：“对了，宁凡，我听说郭寒被杀了，传言这件事跟你有关，这到底怎么回事？”
“嗯，我公公这个人是这样的，之前他认定少雄杀了人，所以不管，现在既然确定少雄是被人催眠陷害，那他肯定会管的。”林芳芳点了点头，略显憔悴的脸蛋，此刻也给人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这也正常，知道自己的老公即将无罪离开警局，她自然会很高兴。
“好，我马上给我公公打电话！”林芳芳语气里有明显的惊喜。
“你们是现在回去还是在这里待一阵子？”宁凡又问道。
“芳芳，我正在警局门口，刚从里面出来。”宁凡稍稍沉吟了一下，“大雄基本上不会有事了，可能还有些程序上的问题，另外，因为涉及到催眠师，可能警方这边会有所顾忌，这样吧，芳芳，你告诉大雄的父亲，催眠师已经认罪，大雄不是凶手，如果他真的关心这个儿子，这个时候，至少可以做点事情了。”
看到叶柔的笑容，胡明清突然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直觉告诉他，马上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叶小姐，你先别冲动……”胡明清急忙说道。
这一下，宁凡确定了，无衣也同样在发泄心里的某种不满。
看着那两个砸得很疯的女人，宁凡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他知道叶柔是在发泄不满，而且是在发泄对他的不满，只是，无衣看着怎么也像是在发泄的感觉？难道，其实无衣对他也有不满？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宁凡拿起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码。
宁凡只得返身来到她身边，压低声音，有些气恼：“你还想做什么呢？”
宁凡一时有些气闷，干脆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拉住她的手，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