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宁凡也想起，之前叶柔质问他跟赵清雪什么关系，看起来，两人不但认识，似乎关系可能还不算好。
“小宁，很抱歉，我之前答应叶市长，谈判的事情让她全权负责，所以现在我也不方便要求她按照我的意思来。”张正国语气里充满歉意，还有些无奈。
“小宁，我也就直说了，其实也就是关于清雪集团投资的事情，我刚得到消息，说你现在是清雪集团的代表，我想当面跟你谈谈具体的投资事情。”张正国很快就表明了他的意图。
“我已经试过了。”无衣却不慌不忙的说道：“前天晚上，你救我的时候，吻了我几个小时，虽然我当时并不清醒，但我的衣服留下了记录，记录显示，当时你没有半点正常男人的反应。”
无衣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宁凡，然后突然冒出一句：“你是男人吗？”
从第一天见到无衣开始，宁凡就觉得无衣的衣服有问题，不过当时只是觉得材质有问题，但在前天晚上，发现无衣在重伤之后完全被衣服保护起来，而在伤愈之后，衣服又突然自动恢复正常，宁凡便开始意识到，这件衣服，并不只是材质奇特。
“叶柔不会相信你这个答案。”无衣摇摇头。
“张书记，你们怎么会让叶柔来代表政府谈判的呢？她非要求政府控股，可我们这边也希望控股，这样很难谈妥的。”宁凡也不拐弯抹角。
“根据记录，你现在心跳加速，看来你还是有反应的。”无衣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我开始有些佩服你的控制力了。”
“你跟赵清雪什么关系？”无衣突然开口问道，而这个问题，不久前叶柔也问过。
从他离开到现在，还不到十分钟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似乎不太可能完成谈判，所以他猜测叶柔多半也没跟张杨谈判。
无衣能值多少钱？
宁凡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尽管他跟赵清雪通过几次电话，但赵清雪主动打电话给他，这却是第一次，而这，也意味着不寻常。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无衣淡淡的说道：“我只知道材料很稀有，世上没有第二件同样的衣服，我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件衣服，远远要比我值钱。”
其实原本对于谁控股，宁凡是不在意的，毕竟收益之类的事情，跟他没关系，可问题是，他实在不放心由政府那边主导开发，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这样他才能真正全程监督，以免那世外桃源般的半山瀑布被破坏。
“我并不想干涉你的私事，只是我觉得需要提醒你一句，最好跟叶柔保持距离，因为每个靠近她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赵清雪说完这段话，就挂断了电话。
宁凡终于明白无衣在说什么事情，一时有些恼怒，便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试？”
“姐夫，你还在青云大厦吗？你有没看到叶市长她们？”电话一接通，苏羽就稍显急切的问道。
停在路边，宁凡拿出手机一看，却发现是张正国打来的电话。
电话很快再次响起，这个电话，却终于是张正国打来的。
两条异常诱人的长腿出现在宁凡的视线中，宁凡收起手机，抬头看去，便看到性感至极的无衣。
宁凡不知道，但宁凡觉得，不说无衣的能力和身份，单单是她的脸蛋和身材，对男人来说，那就是无价之宝，而那件衣服的价值，就可想而知了。
稍稍迟疑了一下，宁凡还是接通了电话。
“那倒也不是，只是叶市长直接开了个条件，说政府那边一定要在这个项目中控股，可你之前跟我说过，必须由我们控股主导开发，结果张总刚说不行，她们就直接走了，说等我们答应这个条件，然后再谈其他的。”苏羽语气里有点无奈，“姐夫，张总的意思是，你跟叶市长既然认识，要不私下再协商一下。”
“这跟你没关系吧？”宁凡总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里有一丝质问的味道，而这，让他很不满，他不觉得赵清雪有资格管他的私事。
“张书记，我会自己跟她谈的。”宁凡心知并不是这么回事，张正国多半是无法让叶柔改变主意，而叶柔的强大背景，也让张正国无法奈何叶柔，不过，宁凡并不会去揭破张正国的借口。
“那行，麻烦张书记了。”宁凡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小宁，这件事得麻烦你多费心了。”张正国倒也没多说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
宁凡心里的一丝绮念顿时如潮水般褪去，他盯着无衣那看不出材质的衣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那衣服到底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