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龙放开玉之金花,并示意她小心,而他则慢慢迎了上去。
那两个是玉之龙手下的人,男的脸上横肉条生,此时正竭力看向玉之金花,眼中有赤裸裸的欲火在燃烧。
女的面上瘦削无肉,刀片似的薄唇微撇,似乎想把不屑表达,可眼神中的贪婪却把傅玉龙紧紧包裹,一副要吃个囫囵个才过瘾的表情。
矮壮横肉男想要绕过去对付玉之金花,可他刚一动,耀眼的青色剑光已然当头罩下,飞凤剑欢快的嗡鸣着,许久没有被主人御剑飞行的它,如精灵般舞动,把数百道剑光对准了他!
拥有准魔将水准的横肉男仰天发声狂吼,成功让脚下的红云升起,化为一张晶莹血网,兜向落来的剑光。
此时那瘦削脸的女魔人也往脚下的绿云中一摸,摸出翠绿色刀剑各一把,双手持了,高声叫道:
“你这异界人若是识趣,就马上跟我走,若是把我服侍高兴了,我就收你做我的魔仆,否则我就把你剁碎了再吃。”
看来她还知道自己嘴小,需要剁碎了吃!
傅玉龙见那边剑光被血网挡住,一时难落,而玉之金花正冷着脸走过去,便放下心来。
他见眼前这个女人这般拿腔作调,便有心先拿她开刀。
神识一凝,无形的波动瞬间压向那个魔人女子,让她一愕,瞬间就是狰狞一笑,心想:
“神魂竟然比我还强但还不够!”
她刚想前冲,去凭借肉身之力去和傅玉龙近战,神魂中一声奇异的吟叫声突然响起,让她神魂一滞,身形一呆,连脚下的绿色魔云都是四下分散,眼看她就要从空中掉落。
就在此刻,她胸口处忽然有道紫光闪烁,立刻让她一震而醒,神魂能动,血脉奔涌,绿色魔云再度把她托浮。
傅玉龙一见,暗叫一声可惜,身形一晃,留下残影道道,径直扑了过去。
那魔人女子刚刚把身形站好,正在惊怒交加,眼前就是一花,斗大的拳影携着劲风就把她的脸刮的生疼。
“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后,绿云乍起如莲,将她层层围绕。
“轰!”
响声惊天,绿云乱窜,有道瘦小的身躯如同落叶般被狂风吹远,强大的冲击力甚至让虚空生颤,抖抖嗦嗦中,似乎要把波纹浮现。
女魔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看自己本就不够鼓胀的胸,此时又塌下去半边,但强横的恢复力和从心底涌起的羞愤感,让她很快从地上弹起。
轰的一声,乱石碎骨纷飞,她快若闪电般袭来,左刀剜心,右剑直刺小腹,显然她现在已然没有了绮丽之念。
傅玉龙现在的肉身强度已然和魔将非常接近,这得益于心核空间以及回龙诀的强大,这让他在日常摄入与吸收上远远高于别人。
就连他在双修时,若非刻意控制,怕也会让某个佳人整日里手脚酸软。
他真的比魔还适应这魔界中的一切!
而且他还有强大的神识掌控能力,就见他双臂一晃,两团金光瞬间裹住大手,上拨下捞,便把绿刀翠剑挡开抓住。
但是女魔人瘦削的身躯中如同藏着一头怪兽,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根本止不住脚,两人齐齐飞退。
空中,傅玉龙看一眼面色狰狞的女魔人,突然微微一笑,张口就是一团青光喷出,里面闪烁的电光雷弧很快让那女人脸上现出骇然。
她想飞,她想逃,然而一切都晚了!
“轰!”
她甚至连叫都没能叫出一声,就被劈昏过去,然后就是一只布满金光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头颅。
“金花,你闭上眼!”
“啪!”的一声脆响后,傅玉龙眼神平静望向那缕仓惶想逃的紫烟,张了张口,还是让神鼎扑上,猛的一吸,就将那女魔人的神魂拘拿进去,算是给她留了一个复活的可能。
那边的横肉男已然眼露恐惧,蓦然一咬牙,张口喷出一团淡淡的青色火焰,向玉之金花射去,因为他没有其他路可逃。
玉之金花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刚才被傅玉龙轻易捏碎头颅的是一名和她同境界的女魔人。
虽说能分清敌我,但身为同族,又都是女性,心有戚戚之下,她略微有些茫然。
但感知危险的本能还在!
她弯刀轻出,挑飞青色火焰,然后掐诀点指,喝一声:
“凝!”
那横肉男见玉之金花神色呆滞,从而心生窃喜,正想要赶快冲过去呢,眼前忽然黑了下来。
他一惊之下,连忙把血色晶网收来,护好自己,这才试图把神识放出,去寻找这个漂亮女魔人的所站之地。
然而神识一出,如在泥沼中穿行,沉滞难前,生涩不灵。
他正惊骇呢,一股死亡的危险感骤然蒙上了他的心头,他急忙奋力一跃,直向上方飞去,想着先飞到黑色上面,然后再辨认方向好逃走。
然而掌控一切的玉之金花神念一动,黑色空间顿时发出一阵嗡嗡之声,条条细线横贯,道道光丝竖连,把整个四五十丈的空间划分成无数的方格。
而里面的横肉男正飞起的身体立时一滞,然后噼里啪啦一阵响,他变成了无数的细小碎块掉落去地上,竟然连神魂都没能逃出!
旁观的傅玉龙看着玉之金花,发现那张嗔意满满的小脸上,挂满了让人心酸的晶莹,这让他心头生起无限爱怜。
“或许我还得对她多关心些,多耐心点”
傅玉龙心中闪过了这么一个想法。
然后,一个颤抖的娇躯猛的冲过来,扑进他的怀中,把写满美丽、精致、柔弱以及伤心的脸给他看。
同时,她小心的、轻轻的掐了他一把,来表示她的埋怨:
“龙,我害怕你能不杀人吗别杀女人就行。”
傅玉龙眼前闪过两人初见的情景,再想想刚才那堆碎肉,心里话:
“你当时在沼泽中攻击李艳云宫主,而且好厉害、残酷的神通”
但他不愿意想了,因为有柔软和芬芳正在引诱着他去享用。
但他还是想了,因为他想爱的时候更投入:
“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宠!”